林子坝:“最后一跳,我看看……完美落地!” 满分。 接下来已经没什么好比的了,不过林子坝和宋迟彦还不敢妄下定论,毕竟还有赛马,两个分合起来第一那才是冠军。 于小鱼好奇道:“霍仰赛马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林子坝道,“霍仰赛马比障碍赛还牛一点,他就喜欢速度。” 哪知,这反倒成了flag。 岑真白坐得前,十多匹马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的时候,猛地刮起每个人的头发,甚至感觉被带得往右边挪了几厘米。 啪哒啪哒,那是马蹄用力蹬地的声音,场地逐渐弥漫起沙尘。 这还是岑真白第一次看赛马,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壮观与精彩。 只是跑到第二圈的时候,忽然,他看到霍仰的身型踉跄了下,整个人一晃,差点掉下来。 “卧槽,”林子坝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缰绳怎么会断?” 缰绳是骑手对马的唯一有效控制。 速度太快了,缰绳都不一定让马立刻停下来,更何况现在他手上什么都没有。 霍仰只能快速调整坐姿,大腿用力,尽量往下压低身体,他果断地丢弃了手中的烂绳,揪住了马的毛发。 但这可能弄痛了马,马受了惊,方向立刻偏移,扭动起来,想把自己身上的人扭下来。 受惊的马很难控制,也极其危险,裁判和保护人员都不敢贸然上前。 观众席发出阵阵惊呼。 霍仰没有惊慌失措,只紧紧皱起了眉头,因为马匹本来就在受惊状态,骑手恐慌只会加剧场面的糟糕。 其实正确做法应该尽快下马,但现在速度快,哪怕卸力滚落也很容易受伤。 岑真白听到自己身后的窃窃私语。 “啊?不是说霍仰的马术很牛吗?怎么回事?” “是不是什么东西烂了?” “但我看他也没掉下来啊,很牛的话不应该没了装备也碾压吗?” “霍启的儿子也不过如此嘛。” 岑真白面无表情地听着。 —— 霍仰已经落后别人一圈了,没了缰绳,这匹马不听他的控制,走得七零八落,他只能尽力稳住,在马停下来之前,不摔下来。 不然绝对会受伤。 即将靠近观众席,比赛没有停,也停不下来。 群马在他身旁飞速地跑,马身一扭,他差点又被撞下来。 “……霍仰。” 霍仰目视前方,前所未有地专注,呼吸声在耳边响彻,一呼一吸。 冷汗从他的脸侧滑落,他的核心和大腿已经非常酸痛了,但仍然不敢有一丝懈怠,控制着马往边靠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