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姜宁便坐在了白赊月身边。 车门打开时,许欢欢的角度只能看到两条长腿悠闲地架着,裤子料子不错,皮鞋锃亮,好像跟某跟奢侈品牌子发布的一样。好奇心使然,她弯腰查看车内的那个人,结果撞在了魏佐的胸口。 “少见多怪。”魏佐说着,把她往酒店里拎。 已经两次被这小一岁的人说她少见多怪,许欢欢气不打一处来。 二人打打闹闹,大奔车内的姜宁刚一上车便被白赊月捏住后颈带向自己。 姜宁用双臂挡在俩人之前,在白赊月吻到他时及时侧过脑袋,一个吻便从原定的嘴唇,落到了脸颊上。 “前调是洋甘菊,中调带丝丝清新茉莉。”白赊月说着,在姜宁脖子上深深吸了口,“今天,像个王子。” 第二次,白赊月终于吻在姜宁的唇上,姜宁守着牙关,又用双臂推搡着,白赊月将他的西装半脱下,手臂向后,反着打了个死结。 姜宁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白赊月搂在怀中。 白赊月很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攻陷,姜宁起先还会对抗,后来任人摆布,最后迎合投降。 “衣服是借来的,价格不小。” 白赊月说:“我来赔。” “他说帮我是为了引起某个人的注意,那个人注意到他了吗?” 二人心知肚明,“他”是指厉晔,“那个人”是指白赊月。 白赊月说:“注意到了,并且已经还了他的人情。” “怎么还的?” “弹两首曲子而已。” 姜宁问:“没有别的吗?” “他想要的我给不了,”白赊月阖着眼,“我如果办了他,他是厉厅唯一的孙子,厉厅也会办了我。”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这两个“办”非同一个意思。 姜宁明白了,他自己“像”个王子,厉晔是真王子,自己随时随地可以办,厉晔不能办。 人与人之间不能对比,姜宁欣然接受自己的身份,“我先去洗洗。” 等洗完出来,一个陌生电话进来,声音是盛飞的助理,助理说:“姜老师,飞哥在房内耍酒疯,嚷嚷着要找你,说……说很爱你,没你不行,我们两个人架不住他,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趟?” “给他买点解酒药吧,再不然就辛苦你们守着他,到明天自然会好。” 姜宁拒绝态度明显,掐断电话后,躺进被窝,白赊月一条手肘支起身体,另一只手捏着姜宁的后颈,一个吻温柔又绵长。 套房内是一大片落地窗,姜宁偏过头就能看到春辉市四通八达的交通枢纽,车辆川流不息,他看着外面发呆。 “委屈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