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只是,他也明确和敬知表示,他无法给她男女之间该有的感情。 他们的婚姻,一开始就从未有过欺骗,只是愿者上钩,赌局已定,输了也怨不得谁。 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好事,这是代价。 敬知闭着眼睛,任由热水从头上、脸上、身上滑过。这些水,是比她丈夫更能感知她身体的存在。 敬知洗得有点久,久到刘斯言都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但他没有表示,这种情况有点尴尬,所以他洗好澡以后,就坐在客厅里看足球赛。 这场球赛足够精彩,但不知为何,他的心思全然没有放在上边,他总觉得,好像有淅淅沥沥的水声萦绕在他耳畔,伴随这水声,有一双倦怠的眼睛透过水雾在看他,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为何总是沉默。 这种想法只存在了几秒,刘斯言意识到的时候,觉得不太合适,又强迫自己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球赛中,只是仍心不在焉。 以至于那间浴室传出来声响之时,他愣了一下,就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走到浴室门口拍门。 “你还好吗?” 里边没有回答,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刘斯言思索片刻,终于决定推开那扇门。 他看见敬知倒在了地上,浑身赤裸,台上的物品散落一地,他连忙蹲下来扶起她,轻拍她的脸庞,呼唤她的名字。 “程敬知!” 水龙头的水还没关,他又被水淋湿了,连忙把水关了,扯了一条浴巾裹在她身上,把她抱出了浴室。 她的脸庞被蒸腾的水汽浸润,略有些红,眼睛依然紧闭着,但呼吸和心跳都是正常的,刘斯言心下松了口气,打算先给她做些抢救工作,却撞进了一双迷离的眼睛,还有些湿润发红。 他顿时愣住了。 敬知醒过来,刘斯言后知后觉有些尴尬,连忙把手从她胸口上拿开,并迅速帮她把浴衣裹紧。 分明不是他故意的,却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女人的胸脯,饱满而柔软的触感似乎缠在了他手上,挥之不去。 敬知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而后逐渐清明,还未等他解释,就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脸色通红,嘴唇紧抿的青年,从他怀里出来,扶着旁边的柜子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坐到了沙发上。 “谢谢。”她说的第一句话,“我有低血糖症,想必是今天没吃好饭,你这里有食物吗?” 刘斯言心下松了口气。 他害怕被她当作趁人之危的好色之徒。 却从未想过,依照他的身份,是有很多女人借着多种由头投怀送抱的,以往也并非没有类似的例子,只是在敬知这里,他下意识忽视了这种可能。 敬知身上有一种不会犯错的气质,就像是班上最乖的学生,哪怕真的是她错了,也很容易让人把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 不是她错了,而是自己错了,是这个世界错了。很久以后刘斯言才总结出这一点。 刘斯言走到冰箱前,打开来看。 倒是有红酒、白酒和威士忌,以及一些包装极度辣眼睛的矿泉水,只是适合低血糖症的食物没有多少,只有一些切好的水果用保鲜膜盖着,是两小时前送来的,还很新鲜。 这家酒店怎么净整些没用的东西。 刘斯言皱了皱眉,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