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 程宗遖还故作痛苦地闷哼,“再使点劲儿,我绝对活不到那天。” 果不其然,虞粒停了下来。 程宗遖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搂紧怀中,手安抚般顺了顺她的头发。 程宗遖有点跟不上她过于跳跃的思维,但好像女人都是如此的多愁善感喜猜忌。 他真的很不理解女人为什么总喜欢问这种可以用自我安慰来形容的问题,幼稚、愚蠢。 就为了想听到心目中的理想答案,一句不需要任何成本的承诺。如果对方存心欺骗,说一句“不会”照样没有一丝罪恶感。 但面对的是她,一个不谙世事,真诚又勇敢的小女孩,他唯有以耐心,以同等的坦诚相待。 “虞粒。” 他叫她的名字,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平静。 “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包括我。” “不会”两个字好像太苍白,他想要她清楚他们之间应该是平等的。 一段感情的基础那就是信任,而忠诚是选择。 原生家庭的原因,他厌恶背叛和谎言。虽然自知并非善类,但这是他的原则。 人都有七情六欲,男人脑子里不就那么点东西,但程宗遖也坚信,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左右,那这个人就会沦为被欲望驱使的傀儡。不论哪个方面,他从来都不会让任何人和物凌驾于他之上,让自己的处境落于下风,欲念也是。 只是在她面前,他才会少有的失控。 “如果你不愿意,你有拒绝的权利。”程宗遖严肃道。 虞粒抬起头看他,他也正好垂眼,他的眼睛深邃又迷人,像一个神秘的黑洞,看得虞粒心跳不断加速。 不论何时何地,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心动,越陷越深,越来越无药可救。 然而下一秒,他眼梢微挑,又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故意说:“就要看你舍不舍得拒绝了。” “……” 又上他的当了。 虞粒又一拳砸在他胸膛上。不过这一回劲儿跟小猫挠痒痒似的。 程宗遖的时差倒过来了。他习惯早起晨练,即便晚上睡得再晚还是能准时起床,自律得可怕。 而虞粒好不容易放个假,能睡个懒觉,程宗遖却偏偏不如她的意。 他已经晨跑回来,保姆阿姨做好了早餐,程宗遖上楼冲了个澡之后,就去叫虞粒起床吃早餐。 虞粒烦得要命,一把拉过被子捂住头,“我不吃!” 程宗遖强硬道:“不行。” “程宗遖,你真的好烦!”虞粒在床上扑腾了几下。 程宗遖的手从被子边缘探进去,顺着她的大腿摸上去,“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做点更烦的事情了。” 虞粒下意识夹紧腿,一个激灵坐起身,头发乱得像鸡窝。她苦着脸哀嚎,“我想睡觉。” “吃完早餐慢慢睡。”程宗遖双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抱了起来。 两人身高悬殊太大,此刻邋遢又赖床的模样,更像一个小孩。 而他的好脾气全用在了她身上,居然抱着她去了洗手间,耐着性子帮她洗脸刷牙。 下楼,保姆阿姨将丰盛的早餐端出来。 虞粒还是没精打采地眯着眼,一边打瞌睡一边慢吞吞地喝粥。 程宗遖中途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在她身边坐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