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进军演艺圈,甚至还拿到了一线明星都拿不到的大ip剧。 叫什么名字虞粒忘了,她不追星,也不怎么关注娱乐圈这些事儿,只是经常刷到这女人的视频。 然而即便女人在泣如雨下追悔莫及的挽回,程宗遖也仍旧无动于衷,似乎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单手灵活的转动魔方,不到三十秒便将魔方轻而易举还原。 女人正当想挽一下程宗遖的胳膊,程宗遖便慢条斯理抬了抬手腕,手指一松----- “啪”的一声,清脆而微弱的碰撞,魔方掉落在玻璃桌上。 这一下,似乎流逝殆尽的沙漏,时间已到,这三十秒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程度。 程宗遖终于肯撩起眼皮正视面前的女人,淡淡问:“说完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不好,我会注意…” 程宗遖收回搭在桌上的腿,半挑起眉,笑了,好似带着几分歉意:“不要妄自菲薄,你没有错。” 他微颔首,手掌虚盖住酒杯杯口晃了晃,浅褐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摇曳,明明简单寻常的动作,颇有那么点痞气劲儿。 “是我的问题。”程宗遖神态散漫,说:“我喜欢听话的女孩儿。” 女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对着程宗遖不停点头:“我会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 “嗯。听话,拿得起放得下。”程宗遖握住酒杯,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站起身,轻描淡写:“不是任何时候我都能像现在这样有耐心。” 程宗遖握着空酒杯不紧不慢走去了吧台。 这一回,女人没再跟上去,而是更加绝望的哭了起来。 程宗遖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真心。他在万花丛中过,游戏人间的浪子,不会为任何一朵花做太长时间的停留。 其实她有错,她就是错在没有自知之明。误以为跟他恋爱就能真的以女朋友自居,做女朋友能做的事儿,总妄想着一个浪子能为自己回了头,总妄想自己能成为他世界里最独特的存在。 她不过是想看看他的手机,不过是多问了两句什么时候能来找她,不过想让他跟她的朋友们吃个饭,便让这段如履薄冰的关系走到了尽头,就连结束,他都没有出面,而是让助理带了一张卡来将她打发。 程宗遖年轻有为,继承了庞大的家族企业,他生在金字塔顶端,狂妄、傲骨嶙峋,有实力有魅力,出手从来都大方阔绰。但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浑身上下却又布满了隐形的雷区。 没有人能干涉他的隐私,触犯他的雷区。更没有人能将他管束和摆布。 他要的听话。 是不多问,不多说,不多事。 女人自然不敢再去纠缠。程宗遖说得没错,他的耐心是有限的。看似温柔多情,实则最无情。 她知道她换别的号码打电话给他的那天晚上,询问他是否有了新欢,他就已然心生不悦。如今再不死心的来纠缠,只会让他更不留情面。 刚才程宗遖跟那女人说话的时候,正巧摇滚乐队唱到了高潮,音乐声浪越发喧嚣,场子里热闹沸腾,虞粒完全没听到他们都说了什么。 程宗遖起身时,直视着前方,连余光都未分给旁人半分,径直走去了吧台。 而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女人,她胡乱擦擦眼泪,将口罩戴上,低着头迅速离开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