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在小区内的天鹅湖晒了好一会儿太阳,甚至自愿挨累不让卷卷躺进婴儿车里打盹。 临回家应卷卷要求,小束摘了一朵红彤彤的“小fafa”作为奖励,夹在鹅黄色翻边小袜子的缝隙,可可爱爱的。 不得不承认家境优渥的幸福指数非常高,换作往常带孩子出门,小束需要准备很久。 细致到恒温水壶、分装奶粉盒、奶瓶、安抚奶嘴、婴儿口鼻湿巾、尿片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婴儿物品,生怕落下其中一样,导致走出去不久就得折返回来。 现在有张芳在一旁帮忙,他只要抱着卷卷东看看西看看,别的都不用操心。 小束轻手利脚地回到别墅,进门后一边蹬掉鞋子往边上拢了拢,一边亲着卷卷毛茸茸的天灵盖说,“卷卷我们到家了哦!” “哒!”卷卷听到小束的夹子音兴奋地直蹬腿,“哒塔!” “打谁?”小束将整理好的鞋子塞进鞋柜,抽了一张玄关柜子上的消毒湿巾擦拭摸过鞋子的手,柔声教育,“打人是不对的哦,宝宝要乖乖。” “啊,唔吧~”卷卷扭动苹果粗的小肉腰,指向走来的高大男人,“叭叭……” “卷卷说什么?”小束闻声抬眼,只见宁呈拎着玻璃水杯出现在他面前,心口一缩,“您,您回来了。” 与昨夜不同,此刻的宁呈恢复了往日的严谨得体,裤线笔直,衬衫纽扣也系得板正,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露出凌厉的眉眼。 谁能想到像这样看起来冷淡死板的男人,喝醉后的笑声会像拌过砂糖的砒霜,会吻得他无法呼吸,会软硬兼施地撩拨,会揶揄他,也会原谅他…… “遛这么久的弯不晒吗?”宁呈放下水杯,抽了张纸巾按在小束冒汗的额角,“卷卷给我抱,你上楼把衣服换了,然后到餐厅吃饭吧。” “哦好。”小束不自然地吞咽。 匆匆用宁呈递来的纸巾抹了一把汗,小束将卷卷从腰凳挪到宁呈怀里,忽而联想到刚刚那声类似“打他”的婴儿语,凑近卷卷的元宝耳朵说,“不准打爸爸哦,爸爸每天出门赚钱很辛苦的。” 宁呈听到小束谈及「辛苦」二字,一丝奇异的感受忽地萦绕心头。 在宁家长辈眼里,他无论做出什么样的成绩通通归为理所应当,仿佛宁家的男人生来就该叱咤风云,没有辛不辛苦一说。 而他自己也快忘了日复一日地坚持是会疲累的,特别是他哥嫂去世之后,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三分。 卷卷还没到完全听懂大人话的年纪,只知道小束跟他说话要做出反应,嘴里发出一串“啊咯叻叻叻叻”的音,抬了抬小粗腿儿,摇头晃脑地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