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很累了,不想再去算计什么图谋什么了,面对这一群神经质的男人,她明白敬而远之才是最大地保全自己,她就当不和神经病计较,也没得力气去考虑他们会不会恼羞成怒又会对她怎样。 “不用问他,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有胆子敢戏耍你们的么,那我告诉你们,是你们啊。” “你颜辞因为你喜欢的女人喜欢一个把我当替身的人,所以纵容着她几次叁番对我的伤害,即便是她找几个流氓地痞来欺辱我这种刑事案件你也甘愿替她擦屁股,期间对我言语攻击不胜枚举,你说我有机会的话要不要报复那个诱因?” 看着舒心忧那个振振有词的样子,颜辞暴戾的脸上露出狂狞的笑容,避而不答她的责问,而是丝毫不留情面的揭露她以前的所作行为。“笑话,你有什么脸报复?是谁舔着脸爬上我床的?” “你庄际把我当成一个性奴,看着我在其它人床上周旋就占有欲爆棚非但没有去宣布你的主权,而是用尽方式羞辱我,你是不是一直挺好奇我是怎么爬上颜辞床的?就是你在美国时候给我喝的那过期的咖啡啊,哦,不对,是催情药才对哦,所以颜辞,我那么令你厌恶,你应该怪庄际才对啊,罪魁祸首是他。” 没有再理会颜辞的指责,而是勾嘴嘲笑,把目光对上庄际,那笑极尽嘲讽,庄际被她说得哑口,身形有些颤巍地伸手扶在了沙发上,嘴巴张了又合,想要说些什么,话又全部梗在了喉头。 是自己送的那两杯咖啡? 舒心忧并没有给他酝酿组织措辞的时间,就把视线转到了站在那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一丝波动的项丞左身上。 “项丞左……如果说前面的几个只是恶劣,那你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相较我你才是一个更伟大精明的编剧,你设置了所有桥段安排了巧妙的起承转合,就等着我这个白痴主角按着你剧本走每一步,从一开始起底我和朋友的身世,算计我朋友,给我设套买我剧本到把我送上柳宿风的床为了做一个顺水人情,最后到为了一个女人委曲求全的陪我缠绵只是为了给你爱的女人治病,项总,我应该说您可真廉价还是真伟大呢,美男计都用上了,我何德何能啊。” 不知道为何,前面她都是盛气凌人的,但是看着项丞左那张犹如面瘫、没有一点表情的脸,她在细算这些过往的时候,面对他的忐忑和畏惧再也没有,只余下了一种寻求解脱的急切感,和心底忍不住发酸的不可控,一时间眼眸中好像氤氲了雾气,她立即垂下长长的睫毛,以掩盖眼底汹涌的哭意。 “知道那天我从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