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 “快了快了,争取今年带回来啊。”,靳凌虽然表面都是副势在必得,但最近半个月夏怡去相亲,两个人挺久没见了,硬气是硬气了一回,也没主动去找她,但搞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颜舒羽张罗着大家上桌,又开始以戳外甥的心窝为乐趣,“咋?从失恋中缓回来了?这是打算再续前缘还是新起炉灶啊?” 一桌子的人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聚集了过来,说不清楚是看热闹多点呢,还是真正关心多点,靳凌起身给人倒酒倒饮料,端了杯白酒,一口喝完,烧得心滚烫的,悠悠忽忽放狠话说:“怎么你们这消息都不更新一下的,早不失恋了,下次把人带回来给你们看。” 眼里不可置信的一桌人,颜舒羽开口就拆台,“商宇宁,你儿子嘴和你一样硬,他每年都这么说,哪次带回来了?啧啧,别是人家没那么喜欢你,你自己一厢情愿啊。” 靳凌叉着腰偏头,话都哽在喉咙里了,是他不想带吗?是夏怡每次都撒娇打马虎眼,说她还没有准备好,直接气笑了说:“爱信不信。” 好在有人出来打圆场,外婆说:“凌凌,我们开玩笑的呢,现在女生都不想那么早结婚的,婚姻本来也不是生活的答案,没做好准备前不想都很正常的啊!” “吃饭吃饭,今晚你妈还给兜兜买了个小狗蛋糕,吃完给它过生日。”,刚说完兜兜就钻进桌下在一堆脚下绕了一圈,最后爬在了靳凌旁边。 本来大家都是说笑一样,没想到靳凌一个人还真就把话听了进去,表面陪外公和姨夫喝酒,什么话题都能掺一嘴聊个大概,只是眉眼间都带着一丝愁和怨,桌上摆着的手机一直到快九点了也没等到夏怡的消息。 开始思考一厢情愿这个事情,想她是不是和别人相亲吃饭吃开心了,忘了早上说哄他的事情,越想越觉得爱这个东西简直是让人受尽委屈,尝尽苦头,这一天里,人像只口袋被惊喜填满又被失望掏空,一时之间竟然不希望今晚这个饭结束,不然他该怎么办?主动去找她,还是怎样?脑子木得不行,心里隐约酸痛。 想起夏怡说,她更爱他,屁话,他才是真的爱惨她了,他已经一退再退,失掉全部分寸,手里都没有牌可以打了,谁说会闹的孩子有糖吃,他的糖呢? 商予宁看着靳凌愁眉苦脸的样儿,面前的筷子都没准备动过,尽顾着喝酒了,叫他别坐喝了,下去遛狗吧,狗还没遛呢。 靳凌应了好,他就想闹这么一次,就想看看夏怡说爱他到底有多爱他,直接把手机关机,放家里了,找不到他就算了,给狗带上项圈,下楼去遛狗。 小区是老小区,过去单位分的房子,比不上新楼盘物业好,设施完善,但热闹,有烟火气,门外散步的人熙熙攘攘,门里绿荫掩映,有小孩嬉戏,有卖果小商,有流浪走兽,有蚊虫生长,四季轮转,推动万物,都开始隐喻夏天的到来。 兜兜开始撒欢,踩草逐蝶,靳凌拉着五十斤冲来冲去的狗,本来就喝了酒,晃得他头晕脑胀,想绕一圈就回去躺着了。 靳凌在玩巡回的训练,结果楼下的小孩一见狗来了,开始跑过来嗷嗷叫“兜兜!”,叽叽咋咋地说:“哥哥我们也想玩游戏。” 然后开始不亦乐乎地玩着找球的游戏,和狗打成一片,和狗一起去找球,男孩子太皮了,又钻灌木丛,又趴地上看车底有没有球,还和兜兜比谁狗叫的大声,还要爬树,救被狗吓上树的流浪猫,他是叫小孩和狗玩游戏,不是和他玩游戏,把靳凌搞得傻眼,头疼,想不起来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的,不然商予宁为什么这么“恨”他来着? 几岁的小孩各个搞得灰头土脸的,靳凌叹气,给男孩拍衣服上的灰,给女孩扎散了的头发,突然有人拉他手,让给她系鞋带,又蹲着给小孩系鞋带,发现谁给人孩子系的鞋带,左脚鞋带和右脚的系在一起,这不摔才怪?抬头问盯着他看的小女孩,“小朋友,谁这么笨,给你系的鞋带?” 小女孩扎着两只小羊角辫,滴溜溜地四处张望,稚气开口:“是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姐姐,她说她喝多了,有点头晕看不清楚,让我找哥哥重新系。” 靳凌淡笑了一声,系了个蝴蝶结,漫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