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无所谓。” “运气再好也不该这么莽撞才对,”身边的人紧张到不会呼吸了,低声问,“还是说她出千了?” 艾唯摇了摇头,未置一词。 男人做庄,开始发牌,棕发女人的牌面是十二,她叫了发牌,得到一张五,选择停牌,点数十七。 男人牌面是五,亮牌为六——他必须发牌,却丝毫不见紧张的神色。 “你的好运气似乎就这样结束了。”男人咬着烟卷,面露凶光。 女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倒觉得不一定。” 大厅中静得落针可闻,围观者与他们一同屏住了呼吸,男人的手覆盖在牌堆上那一刻,忽然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倒去,小小的骚动中,他狼狈地连同椅子一起摔在地上,一张a从袖口滑落。 出老千被抓现行,立刻有安保将男人押了下去。呼喊与嚎叫声不绝于耳,棕发女人却牙疼似的“啧”了一声,看起来有些不快。 这场闹剧结束,赌场终于打样,客人四散,喧闹的地下大厅渐渐安静下来。棕发女人勾着口罩的边缘,皱了皱鼻子:“喂,我本来可是想让他把从前赢过的钱一并输回来再揭穿的。” “我当然知道,但是时间紧迫,希望你能理解。”艾唯笑道,“而且,你很缺钱吗?” 棕发女人放松地坐在桌前,抬头与她对视,片刻,忍不住侧过头笑了。 “我倒是无所谓,但他赢走的可不是我自己的钱。好久不见,艾唯。” “好久不见,洛斯——洛长官。” …… “我给的东西,有用上吗?” “有用,也没用。”监控室内,洛斯倒了两杯温水,将一杯递给艾唯,往另一杯里扔了三块方糖,想了想,又加了一块。 她随便搅了搅,自己喝了一口,继续说:“这的确是新玩意,但并不能证明它像你说的那样有强成瘾性——它的成分本身并不违法,也无法证明有什么危害,所以很遗憾,我什么也做不了。” 艾唯的手覆盖在玻璃杯表面:“如果有这么简单,我也不会来找到你了。” 大厅中有人在打扫,那个头发挽起的裁缝和保洁说着什么,却有意无意地透过打开的门往这边瞟。洛斯敏锐地注意到了艾唯的疑虑,朝女人招了招手,后者对她无可奈何,简单与保洁交代了两句,两人一同向地下室外走去。 “上司,人不错,不用担心。”洛斯关上门,用几个字简洁地概括了那位“裁缝”的身份。 “我没有这个意思。”艾唯顿了顿,开门见山,“我希望你想办找到消解这种药物,或者说能够快速解毒的办法。” “先不说可行性,单单让我们的人在一种没有被证明危害性的药物上付出这么多时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