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无耻。即便她拼命摇头也无济于事,我步步紧逼,把她圈在架子和手臂中间。含住她嘴唇的瞬间,湿热的眼泪蹭过我的脸颊,我心弦颤动,却吻得更加用力。 裙摆下,我的手掌肆意抚摸着她裸露的阴唇,穴里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湿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她仰着头被我强吻,舌尖被我吮出剧烈的水声,竟然也慢慢顺从起来。在我失礼的抚摸中,她身姿颤抖,眼角滑下滚烫的泪珠。 容霜战战兢兢地过完了一天,放学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门去,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结实的身体。 点解咁快逃走,嗯? 楼梯上的人来来往往,容霜被堵在小小的楼梯间,怀抱着书包警惕不已。 好想吻啖你。 容霜来不及拒绝,就被少年人有力的手掌捏住下巴,呼吸瞬间交错,嘴唇被强硬覆盖。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同少年人见面的第一天,仿佛就在他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她对多数人避之不及,却没想到还是同他扯上了关系。此刻,面前人用裹着带血纱布的手掌扣着她的下颌,微微发力间,她的牙关便被撬开。烟草和木糖醇的香味混在一起,霸道地侵略了她的口腔。 啪。 干脆利落的一掌。 她看到少年人面不改色,只是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微微碰了下脸颊,而后便放任她挣脱自己。容霜惊慌且带着羞愤,飞速跑出了楼梯间。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的祈祷破灭了。 蒋崇安果然还是来接她,男人坐在后座上抬头,朝她伸出手来。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她跌近蒋崇安怀里的那瞬间,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 眼镜后的目光看不出情感,但容霜明显能感觉出男人身上散发的低沉气压。蒋崇安年长她十几岁,尽管豢养她如同亲密的女儿,生意场上的事她从不过问。只是在需要排忧时做好小雀儿的准则,服侍好蒋崇安不被他的坏情绪波及就已经谢天谢地。 蒋崇安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微微施压就能摸到柔软的肚皮下坚硬的膨胀。 好乖,有冇露出水来。 容霜长着口靠在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手掌一下下的按压,尿意快要涌上来。 她摇头,股缝间插进手掌,朝着肛门和阴道恶意顶弄。 啊—— 身体里不仅仅塞进了两条内裤,阴道的尽头,圆鼓鼓的跳蛋紧贴着宫口。布料被顶压时那小玩意也在宫颈摩擦,容霜的身体抖成筛笠,用力抓着蒋崇安的西装外套,开始反抗着摇头。 要取不出了……蒋生…… 蒋崇安把她的乞求视作耳旁风,玩完阴道门又去插肛门。停手的瞬间容霜长呼一口气,却被身体里强烈的震动又打个猝不及防。蒋崇安的手指已经覆上她的阴蒂,在她的娇喘中一下下变着花样揉摸。两穴里的跳蛋一前一后震动起来,阴蒂被肆意揉搓着。少女叉着双腿坐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脸埋进他的颈窝痉挛着呜咽。 只要是蒋崇安来接她放学,就没有哪次是站着下车。天鹅绒丝袜被蹭到膝盖以下,另一条还勒着大腿,只不过也被淫液浸透。蒋崇安提着她被蹭掉小皮鞋,抱着她像抱着轻飘飘的玩具。 佣人们对这样的情景已经司空见惯,在二人进门时默契地低头回避。还在啜泣的小姐躺在男人的怀里,脸埋进他的胸口,饱受着煎熬。 等到凄绝的哭声从楼上传来,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了。 容霜的体内还塞着一堆东西,在蒋崇安的注视下怎么也排泄不出。她仅穿着制服上衣,赤裸着下体跪坐在床上,抬起水淋淋的臀用力地挤压。 蒋崇安不知何时取了一把油亮的皮鞭,握在手里去触碰她裸露的胸脯。容霜抬起泪眼,打湿的睫毛让她更显楚楚可怜。蒋崇安的皮鞭一路向上,在她的下巴停留,微微施力强制她抬起头来。 她已经用力在挤压,堵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