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唇肉,大张着嘴,连脸颊内里的粘膜和外边的软肉都不放过,一边咬一边咽,几百年没吃过口水一样,如果他的嘴角能裂开,一定把阮今的头整个吞下去了。 因为纪焕的突然出现,阮今不可避免受到影响,穴道猛缩,夹的打算冲刺的纪同也射了,阴茎软下去,阮今在纪焕怀里挣扎的时候动作不小,没几下就掉出去,连带着滑出来一串乳白的精液,凌乱地滴在纪同的腹部。 “纪焕。”纪同平静地说:“滚出去。” 纪焕嗤笑一声,抓住他那个搁在胸前的娃娃甩下床,扶着自己早就勃起得爆炸的阴茎,借着上一任的润滑插进去,一进到底,两个人身体就是镜面的复制体,连阴茎的尺寸形状都完全一样,阮今恍惚间还以为纪同又插进来了。 纪焕掌握主动时操的就比纪同狠,一下一下地深入到底,快的时候忙着喘气和叫床,慢的时候就操的仔细,完全照顾到穴道里每一寸软肉,因为里面还遗留一些精液,没有过分摩擦,穴壁上的敏感神经被保护的很好,纪焕也发现慢下来后阮今还有空摸索纪同的胸膛,气的弯下腰贴过去,搂住她的小腹,一边往自己这边压,一边狠狠操进去,感觉龟头被某个更为湿热的,密集的中心推拒,加快了速度。 他喘着气,放弃了发出淫荡的声音勾引阮今,只想问她:“是我操的你爽,还是我哥哥?” 纪焕操着操出了委屈:“你一声不吭走了之后我吃不好睡不好,瘦了一圈,肌肉也小了,你会嫌弃我吗?”他拽着阮今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摁着摸了两下,红着眼睛低下头咬她的耳朵:“不准嫌弃,都是你害的。” “我好难受。”纪焕撩开她汗津津的刘海,还给她面前开阔的视野,亲了亲她的额角,悄悄说:“你看看纪同。” 他把玩偶扔下去后纪同就没了挡脸的东西,这会正黑着脸听他胡作非为,眼睛里是遮不住的怨毒,在阮今看清他之前立刻收回去,放空心神,泪水立马从眼角溢出来,睫毛颤颤巍巍,去握阮今抵在他身上的手:“阮今,你还好吗?都怪我,我管不住他。” “你装个屁!”纪焕怒火中烧,勒住阮今的腰就想把她抱起来离开纪同的身体,被纪同反按住阮今的后背,拉向自己,伸出舌头讨好地去舔她的乳头,他的阴茎不知不觉中又立起来,贴着阮今的小腹打圈,像朵风中任人宰割的蘑菇,阮今今天的状态本来就不太好,淋了雨发了点低烧,纪同说运动运动能有助发汗才做了,现在被他们俩吵得头疼,只想快点结束去睡觉。 她掐住纪同的脖子,手从上面背过去也只能抓住纪焕的头发,扯到前面来,因为纪焕的阴茎还在抵着她的宫口撒娇,一开口先喘了两声,过一会才稳住呼吸:“要么赶紧做完,要么滚出去。” 纪焕的头皮生疼,但态度软下来,头发凑过去给她揪,一边说好嘛,一边往前撞她,找角度插进最里面,阮今原本握住纪同脖子的手变成借力,为了支撑身体按下去,也许截住了大动脉,纪同没一会觉得头有些晕,握着阮今胸脯的手垂下去,阮今被操的往前冲时小腹就压住他的肉棒,竟然让他升腾起莫名其妙的欲望,越晕厥这股欲望越炽热,当纪焕最后一次顶弄操进宫口射了精,阮今下意识地抓紧他的脖子,他竟然在让人恶心想吐的眩晕中高潮了,精神奕奕的肉棒抵着阮今的肚脐抽搐地射出来,无力地瘫成烂泥。 叁个人都歇了会,阮今最先回神,困得不行,先把纪焕的阴茎拔出来,侧个身躺到一边,疲惫地看着这两张一样的脸,甚至扯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好了,都滚出去吧。”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门最后被纪焕带上,纪同心里想的都是刚刚的不对劲,索性在门口蹲下来,纪焕看见他没走,也学他一起蹲着,过了一会问他:“你不是说共享吗?为什么刚刚叫我滚?” 纪同心情也不好,没工夫敷衍他:“你独占她那么久,我刚和她过几天二人世界不想被你打扰都不行吗?” 纪焕将信将疑,纪同感觉到了,冷笑:“想着明天怎么解释吧,我说过要徐徐图之,你自己沉不住气。” 纪焕抱住了膝盖,蜷缩起来,心里想的是阮今还愿意亲吻他命令他,内心变得鲜活,喃喃地说:“总会有办法的,她明明就还喜欢我。” 纪同不是纯情小白花,他和阮今的每一次剧情都是在勾引她,包括那天晚上故意发声让阮今注意到黑暗里还有个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