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里面了!” 沉阶也感觉到了,这是在他的梦里,梦里的阮今这么说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拒绝,而是让他加大力度,于是沉阶把她的双腿压进自己的臂弯里,双手撑着桌面,尽量倾斜身体靠近她,开始疾风骤雨般地抽插。 肉棒像去别人家里做客的恶霸,有间房子明明不能打开却不听主人的劝告非要闯进去,门关得那么紧实,但还是被他一身蛮力地连续撞击撞散了,木质的门板变成了柔软的橡皮泥捏的玩具,就差最后一下就能彻底捣毁。为了这最后的一下,沉阶喘息了无数次,吸了一口气,抬高了身体,狠狠地落下去,冲破了某层薄薄的屏障,撞进了某个无比温软的地方,然后赖在里面,马眼里喷射出股股白精,浓稠,滚烫,带着无比惊人的活力在里面散开。 阮今的眼泪流满了面颊,透明的口水从嘴角往两边滑落,漂亮的眼睛因为刺激失神,瞳孔雾茫茫一片,但仍旧美丽,像被碾碎的玫瑰,混乱无序,她扯着沉阶的头发,没用多少力气,但沉阶仍旧能感受到疼痛,这才是对的,他想。 虽然很喜欢在他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阮今,但这个能反馈给他伤害的阮今才能带给他些许的真实感。 阮今的丝袜早就因为大开大合的性交而破裂,并不是从上到下全部裂开,而是隔一段就冒出来几个破口,莹白的腿肉从仍具有整体收束性的丝袜缺口处挤出来,微微紧绷,沉阶捏了捏那几处破口,手指伸进去,起开丝袜钻进中间的间隔,再沿着边缘四处打转,理所当然地将那一块破损处加重了,阮今拍开了他的手,沉阶看着她,刚刚拨出来的阴茎又翘起来。 做梦嘛,一夜七次是男人的底线。 沉阶把阮今拉到了那扇落地玻璃前,外面是街道,只是现在没什么人,他抱着阮今的腰,把她压在玻璃上,很凉,阮今被冰的一打了个寒颤,连带着穴道也缩紧,沉阶跟着倒吸一口凉气,被箍得难受,于是压的更狠,两侧的耻骨用力地抵住阮今柔软的臀肉,也不抽插,贴着她上下磨蹭,粗长的阴茎就在穴道里面上下敲打,穴道的粘膜被撩拨地分泌出更多淫水,肉棒止都止不住,水液涂满两具肉体的间隙,温热而贴心,沉阶上下滑动都感觉不到什么阻力了。 两个人的衣服早就在刚刚第一轮结束的时候被沉阶脱掉了,于是现在皮肤能够完美的贴合,等阮今的体温将接触的玻璃捂热,适应之后放松身体,沉阶就从后面开始冲撞,他连地面也不让阮今接触,她的双脚就踩在沉阶的脚背上,不怎么痛,立足这里所受的重力反而没有玻璃的向上摩擦力与沉阶将她往玻璃上怼的力大,她的双手撑在前面,但胸仍旧被压扁了,梦里是不会痛的,所以沉阶放任了自己,抓住她的双手从手背的指缝插进去,他的手比阮今的手大,完全压住了她的手,又拉开她的胳膊伸展向上,像个大字,这下阮今的身体从外面来看完全展开了,身后紧紧覆着个男人。 前面是玻璃,沉阶撞起来就不会有把阮今撞飞的顾忌,也不会再害怕阴茎从穴道里脱出来,于是用了十乘十的力气,啪啪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响亮,大有一种明天是世界末日的劲头拼命做最后一次,阮今的脸贴着玻璃,呻吟渐渐有气无力的,沉阶的头发全湿了,落在额头上,高挺的鼻尖凑过去轻抚她的脸颊,脖颈以上温情脉脉得,胸以下动作狠地跟有仇一样,阴毛反复拍打在阮今的臀肉上,擦红了那一片,下面交合的地方淫水涟涟,泥泞不堪,像糜烂的果肉那样,快要坏掉了。 沉阶对阮今有完全的掌控力,他的变态般的控制欲在这里完全展露出来,但也只敢在这里实施,等天亮了,一觉睡醒,?又是偷偷洗内裤的冷脸总裁了。 迟来的问好:宝宝们新年快乐,过完年啦,继续更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