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红痕,又伸出舌头快速舔了一口,他的上唇比下唇要薄一点,唇峰聚拢,m字窄小,大体上看上唇偏三角形,饱满突出,看起来是和精致五官反差很大的性感。 他的嘴唇贴着阮今的手腕,脸侧着,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阮今的嘴唇,红肿可怜的眼睛里是未得到满足的欲望,两个人的距离本就不远,林琅像被吸引似的,直起身慢慢贴近阮今的脸,阮今没有往后躲,也没有推开他,在靠近的过程里林琅担惊受怕了千万次,心提到了嗓子眼,终于在成功吻到阮今时落回了原地。 阮今的唇很薄,以前林琅亲吻她的时候就喜欢又舔又咬,直到把她的薄唇变得厚肿,好像要这样证明她不薄情一样。现在他终于又亲到了阮今,积攒两年的思念一瞬间颠覆了他的理智,本来是他从下往上去够着阮今亲,嘴唇张张合合,舌头伸到极致去勾引阮今的舌根,慢慢地变成他坐直了身体,双手掐着阮今的腰从上往下压着她亲,口水从阮今的唇缝流下来,又被他舔干净。 他的手自动往下滑,突然被阮今拽着头发往后扯,两个人分开,阮今的眼角微红,嘴唇红的晶莹剔透,林琅想去舔一下,但被阮今推着额头靠近不了:“可以了。” 他喘息着撒娇,两年来第一次这么有活力,苍白的脸上布满病态的红晕,像枯木逢春:“让我再舔一下嘛。” 阮今比他好一点,平复呼吸后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表象,瞥了眼他的手,按响了床头铃,林琅手腕上的伤口早就裂开了,他没觉得痛,浑身被爱情滋润的神采奕奕,被护士骂也还带着笑,看见阮今要走了才慌起来,拽着她的披肩不松手:“别走好不好。” 阮今无声地拒绝,慢慢推开他的手,跟着护士一起进来的林夫人见林琅又要蔫了,急忙帮阮今解释:“你看看现在几点了,阿今不上班吗?” 林琅不死心,又拽住阮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那你今晚会来看我吗?” 阮今:“晚上有事。” 林琅泫然欲泣:“那明天呢?”好像再不答应他又要哭了。 阮今终于答应了,又替他抹掉了眼泪:“明天再来看你。” 林琅亲了亲她的手,到底还是不舍得的狠,攥住她的披肩:“能不能把这个留给我。” 阮今给他了,想起来自己昨天也是这么把外套给许知节的,她不用香水,阿姨洗衣服用的香氛都是同一种,从小用到大,林琅用的也是这种,但他就是觉得阮今的比他的香,带着特别吸引人的味道。 阮今穿着单薄的连衣裙往外面走,病房门口站着眉目纠结的林也,看看他哥再看看阮今,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急迫感,他似乎想跟阮今说什么,但等到阮今坐上电梯都没鼓足勇气开口,脸憋得更红,目送电梯门合上往下走,急躁地挠了挠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最后叹了口气打算逃避问题,一转身,林琅正阴森森地盯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打算和林琅复合吗?男主咋办啊,你们今晚上还约好了签合同】 阮今反问【这算复合吗?】 【这两件事有必然的联系么?】 【我如果不去包养男主你会同意么?】 【……】 【6】 系统不说话了。 张开能上位阮今的生活秘书自然有一番能力,晚餐定在市中心的旋转餐厅,环境优雅,从巨大的落地窗往下看灯红酒绿,丝毫不比阮今办公室看到的风景差。 阮今到的时候周岁已经等待有一会了,他现在处于被封杀状态,只能零零散散地演几个龙套,下午在h区拍了几个角色,不露脸,每个角色一句台词,总收入不到五百,张开开车送他的油钱都比这贵。 都说看人下菜,剧组的人看到周岁从看起来就很贵的车上下来后的确收敛了很多,以前有背后的人示意可劲地欺负他,卡泼水的戏,卡泥潭的戏,刻意克扣工资和盒饭,今天都无视了他,不招惹,也不热情。周岁不在意,只要有戏演就行。 现实总是残酷,周岁父母双亡,留下个嗷嗷待哺的妹妹,两个人被爷爷奶奶艰难拉扯大,好不容易他因为长相签了公司能挣钱了,又因为得罪想潜规则女演员的副导演被封杀,最近他的爷爷又生了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