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起双方的更多躁动——直到魏徕的嘴巴被狠力咬破,手臂条件反射般地将她上身撑起,唯独保持半跪在对方腰上的这一姿势。 蒲青禾又露出了那个表情。其时她皱着眉,眼神飘忽不定,用交叉的双臂掩住自己的唇,怯生生地:“…好过分。” 过分…?魏徕怔怔地看着她,舔了舔唇。 如同听到魏徕内心的疑虑,蒲青禾再次重复了一遍:“真的好过分。” “怎…怎么老是这么突然亲我?好害羞…” 魏徕沉默了一阵,怒极反笑。 她掰开对方的手,将脸落得很近很近,鼻尖差不多触到鼻尖,语气十分的冷:“蒲青禾…你真的好爱演戏。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咬牙切齿地说:“…怎么,玩腻了?讨厌我了?” 这但最后一句话,魏徕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她应激反应似的缩了缩脖子,害怕自己的得寸进尺又让悲剧重演。即便她明显发现自己心里还有一种别样的念头,正在因此不安分地骚动着,仿佛是这恐惧的源头的确是她渴求的。 她的身体不停地战栗起来。 然而,相反的,蒲青禾捧住她的脸,耐心地用轻声细语的语气哄着她:“不生气好不好?” “我没…!” “要是我真讨厌你的话,你就不会出现在这了,我们更不会有任何关系,”青禾没在意她的话,把大拇指指腹放在对方左眼下的痣上,轻轻按压,使得魏徕有些痒痒地不停闭合左眼,“你一点也知道你有多漂亮,我根本讨厌不起来。” 魏徕不习惯这样的氛围,她微微偏头,讷讷道:“可是…” 蒲青禾迫切地打断她,“哪有那么多可是的,”眼神流转间,又没那么害羞了,似笑非笑地又缩小了些两人间的距离,是勾引和促狭,在琅琅的声音里起伏:“想再亲我一下吗?” “还是…”蒲青禾顿了顿,“你刚刚自慰的时候…在想着谁?” “是我吗?” 语毕,魏徕便对上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眸。猫一样的,却失去了锐利,而露出了更多的温驯和无害,顷刻宛同一只在撒娇着亟待抚摸的猫。 而后,她的腿间突然被膝盖顶住,轻且缓地顺着流出的滑液来回蹭弄,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喘叫,身子软了软。本就未全然消散的欲望,再次在她下腹剧烈迭起。 她无法再分清究竟是谁更躁动或兴奋,只是大脑一片空白。 但魏徕还是说出了相反的答案:“不是…”然后眼神闪躲,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腿不自觉地把蒲青禾的膝盖夹紧了。她明明不是想这么说的,不过这么说了后,她又觉得兴奋起来,似乎真的是想说这个答案的。 几乎是一瞬间,她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接着是失望、委屈,到转变成最后的愠怒时,一切尘埃落定了——一股头脑发昏的窒息感,再次将魏徕包围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