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是单纯看不惯他们,没别的寓意。” 谢时宴怔松了很久。 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听到白桐川一战,宗门弟子谈起此事只会有两个感慨,一时恨不得对魔修啖其血肉,二是惋惜出云圣尊天纵之才,此后却闭关再没有出现在人前。 玉琅喝了口水,继续道:“至于你,我是魔尊身边最亲近的人,知晓他有过一个情人。那女人生得极美,不过可惜是修道的。” “你还别说,要问这里谁最不恨正派,其实是魔尊。”他似乎笑了一下,“我们都曾被正派遗弃过,各有各的苦。但他不一样。他醉酒后同我提起过,希望有朝一日魔修的存在能被接纳,他们的孩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活着了。” “谢时宴。”玉琅道,“你容貌更像你母亲,但是眼睛细看有魔尊点影子。” 谢时宴愣了愣。 玉琅比划着形容:“就是那种…天真到感觉能普度世人。” 谢时宴表情复杂:“当你在夸我了。” 玉琅一挥手:“都是旧事了,比起这些,还是担心担心自己今后的处境吧。” “出云宗是回不去了,你想想,只能我去救你。”他道,“你是被昭羽仙尊关起来的,那除非出云圣尊能出关把你放出去,不然我想不到别的办法。” 谢时宴垂眸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己的魔元就像一颗不定时会引爆的威胁,却没料到会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连道别的时间都没有。 “我能先留在这里吗?”良久后,他才开口。 “当然。”玉琅摊手,“欢迎。” 他道:“那天只有这空临时着的,条件破了点,你先凑合几天,我让人去收拾我旁边的屋子了。” 谢时宴道了声谢,随后忽然想到什么:“对了,您还没说,是怎么带我回来的?” “昭羽仙尊下令严守囚室,没有钥匙,怎么…” 玉琅闻言,从怀里摸出一块带着淡淡光晕的月牙石,他一扬手,扔进了谢时宴怀里。 “这是?” 玉琅:“钥匙啊。” “我为什么会拿到。”玉琅叹了一声,“我最擅长的就是隐匿自己,时不时还能去唯与宫转一转。至于…算了,歇两天吧。我怕你受的打击太大。” 不唯村不大,谢时宴能下床走动后,没几日便摸清了整个村子。 年轻人基本都留在唯与宫,这里最多的就是老者,以及尚且没有修炼的孩童。 地处偏僻,资源不多,除了当地能产的,其余供给基本都来自于几百公里外的民间城镇。这里人大多修为不高,没有变强的欲望,唯与宫知道他们的存在,但显然不怎么关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