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腰窝形成一个柔美的弧度,微微翘起的鼻尖,轻轻颤动的睫羽,举手投足间露着慵懒的秀气。 詹灼邺盯着猫儿一般惬意的小少傅,眸光渐深。 感到肌肤落下男子温热的手掌,十指力道刚好地捏起她泛酸的脖颈,活络久坐而僵硬的筋骨。 姜玉竹舒服地眯上双眼,享受起矜贵学子诚意十足的推拿。 詹灼邺唇角不禁浮起笑意,他俯下身子,低下眉眼,慢条斯理道:“少傅最近有按时上药吗?” 姜玉竹正当享受,忽然听到太子这个问题,闭上的眼帘一下就掀开了。 她侧头看向身后的太子,男子逆着光,挺阔双肩的绣金蟒纹折射出熠熠华光,清隽的眉眼也融在光晕里,不过她还是能想像出太子此时撩人的笑意。 “殿下...怎么知道臣上药的事...” 女子未施粉黛的脸蛋在金灿灿的日光下红艳艳,宛若熟到恰好的蜜桃,轻轻一掐便汁水四溢。 太子驭臣之技日渐娴熟,使得姜玉竹散养的一对玉兔亦跟着增添不少膘。 可自从耀灵帝生病后,朝中臣子每日要到太子府进行朝会,姜玉竹不得不又束起束衣。 以前的束衣太小了,穿上几日后姜玉竹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沐浴时还发现胸下出现了硬块。 无奈之下,她只好让苓英从太子府外偷偷寻来一位女大夫诊治,谎称自己是太子府的小婢女。女大夫为她诊治过后,说是她因束衣过紧致使胸部积血,需用每日涂抹疏通静脉的药油,再加以推拿,便会恢复如初。 詹灼邺盯着面染朝霞的小少傅,声音低沉了几分:“少傅寻来的那位女大夫心术不正,已经被孤处置了。” 姜玉竹心中陡然一惊,没有顾及太子越推拿越低的龙爪,蹙起黛眉,歉意道:“是臣大意了,险些暴露出身份...” 小少傅今日穿着一身白底子松绿色镶边书生装,额上娇嫩的肌肤被帽沿压出一圈淡淡的红印子,侧头回眸时,那白皙又纤长的脖颈展露无遗,眼波如水,旖旎如画。 他抬手摘下她束发的发钗,满头青丝如瀑倾泻而下,清丽少年转瞬间变成明艳动人的少女。 姜玉竹要从太子手中抢过发钗,却被他遒劲有力的手臂一提,就坐到了桌案上,桌上堆砌的奏折被龙纹阔袖扫到一侧,男子顺势欺身压来,将她逼得慌张后仰,双掌支撑在身侧,乌黑浓密的长发在半空中摇曳生姿。 见太子俯下身,她急忙扭开脸,暗暗提醒道:“殿下,当心有臣子会来觐见。”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传来男子清越的声音: “臣——萧时晏,前来觐见太子。” 姜玉竹的身子倏地紧绷了起来,眸底泛起一丝慌张,可太子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却是得更紧了,挺拔的鼻梁还嵌入她的颈窝,故意撩拨起她敏感的地带。 “殿下...外面有臣子觐见,政事为重,殿下莫要再胡闹了...” 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着牙关轻声哀求,伸手扯了扯太子宽大的龙纹袖摆。 可太子置若罔闻,依旧埋在她颈肩攻城略地,声音低沉又散漫:“可是孤饿了...” 姜玉竹深吸了一口气,清楚今日她若不舍出几块嫩肉,是休想从太子这条金龙爪子下逃脱,只得绯红着脸道:“....殿下晚上再吃,可好?” 太子这才慢慢抬起头,深邃凤眸定定看着她,微挑的眉梢噙着几分痞意风流。 “那就要看少傅的诚意了。” 姜玉竹垂下眼眸,抿了抿红润的唇瓣,声若蚊蝇:“今晚上药时,殿下来帮臣....推拿,可好?” 太子显然对这个诚意颇为满意,凤眸微弯,终于松开禁锢在腰间的龙爪。 姜玉竹跳下桌案,她飞速挽好乌发,带上官帽,又推搡着太子坐回到太师椅上,才清了清嗓子道: “萧侍郎,请进。” 门外的萧时晏听到“少年”低哑的声音,他眸光微闪,手指握紧手中呈文,举步迈入门槛。 绕过水墨屏风,映入眼帘的是坐在窗畔的“少年”。 那一身袅袅松绿色身影沐浴在阳光下,犹若春日里郁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