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写着“每日一粒”四字,字迹遒劲熟悉,一看便是出自江年安之手。 “这是?” “姐姐, 我虽然记忆不全, 但是一直记着一件事, 便是床下放着一瓶药, 我要每日服用。”江年安看着她,“后来我突然想起来,这是为了姐姐。” 明月愕然:“为了我?” 江年安面色微红, “姐姐知道这是什么药吗?”他附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明月惊讶地瞪大了眼。 “男子避子药?”明月难掩震惊,“你怎么会有这个,又是何时开始吃的?” 江年安面色愈红, “我看到床下有好多只这样的瓶子, 想必已经吃了有段时间了罢,姐姐你放心,这个药没有害的,药方是我从医书上看来的,曾与孙婆婆讨教过, 她说可行,不会有损我那里……只是、只是在服药期间暂时无法使你受孕罢了。” “……” 明月的心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她相信年安的医术, 得知自己不会怀孕后心下一松,毕竟她还没准备好为人母。 另一方面她又为少年背地里的付出感到窝心又心疼,床下那么多瓶子药,他应是很早就想就与自己……所以才时刻做好预防罢。 她抿了抿唇,圈住他的脖颈,柔声问:“那药丸苦么?” 江年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黑眸中流露出一点委屈,“有些涩,姐姐亲亲我就好。” 明月唇角微弯,亲了亲他的薄唇,笑道:“这几日你都是趁我不注意,偷偷吃的?” “嗯。”少年乖巧颔首,“都是我不好,要是我直接跟姐姐说了,姐姐尽管纵心享受,也不必担惊受怕。” 明月面色红了红,“怎么这话说的,好像你不受用似的。” “我当然受用呀,”江年安低笑着吻她眼睛,“如果可以,我都想将姐姐绑在床上,与我时刻在一起。” “你、你真不知羞。” “在姐姐面前我要脸面做什么?它连姐姐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少年声音越来越低,渐渐隐没在两人缠吻的唇角。 一整日,房里叫了数回水。 伺候的丫鬟们也从小脸通红,到忍不住同情少夫人。 饶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少爷这般折腾,更何况少夫人还如此纤细娇小。 翌日近晌时,明月方与江年安一道出了门。 临近年底,两人一同去城郊庄子上清验收成。 近些天江年安虽偶有头疼,但其他并无不适,脑海中也时不时涌出许多记忆来,零零散散拼凑在一起,他已然想起许多从前的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