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下雨天,雨水肆意泼湿窗台,少年惩罚性吮咬她嘴唇,她被吻得忘了换气,他迫切的询问孩子气的,在每一个吻的间隔里落下来,机械重复着那一句。 “我凶吗?” 那时杜禾意识到他有些委屈和不服,无奈大脑空白,盯着宋霖充血发红的耳朵,竟是一句辩解都说不出来。 天知道她这样眼神湿软地望着自己,像乖萌的小猫,少女甜香在鼻息间弥漫撩拨,教他多想把她吃干抹净。 得寸进尺的手掌熨着她小腹,缓缓探进底下的棉薄布料之内。 刚寻到一点滑腻湿意,杜禾书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宋霖记得那天她匆匆离开,他失落了一阵,连晚饭都没胃口吃。 当晚他就发烧了,烧得不省人事之时,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杜禾坐在他面前,光裸着上半身,雪白的胸乳上缀着两颗粉色蓓蕾,短裙下一双细直白皙的腿,白袜包裹的小巧脚丫,正一下一下地刮蹭着他胯下硬挺的性器,灼烧感开始从她接触的皮肤表层逐渐外扩,酸胀,激爽,蔓延全身。 他就盯着那随动作荡漾的双乳,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抓握,揉搓。 杜禾说了一句什么,哼哼唧唧的,在他张口含住乳尖时喘出声,叫声中透出一股娇媚。 凉凉的小手就这么握住了他身下那物,他无措地望着那只手,恍然间觉得那只手正牵扯着他往前,直到抵上另一股湿热,他被逼出了汗,急急挣脱。 梦醒时天色微亮,他汗湿全身,双腿间也是湿透狼狈一片。 杜禾得知他发烧,傍晚跟廖志鹏一起来家里送作业。 外婆看见廖志鹏带了一个陌生女孩子进来,虽一头雾水,却还是热情迎两人进屋,又是水果又是零食。 “阿霖现在烧退了,还在房间休息,你们俩晚上在家里吃饭,外婆给你们做话梅排骨。” “不用了外婆,我妈妈已经做好晚饭了。”杜禾乖巧地笑着,轻声问道,“我能进去看看宋霖吗?” 廖志鹏朝杜禾睨了一眼,“你不怕被传染?那屋里头都是病毒。” 杜禾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口罩,廖志鹏无言以对,伸手,“给我一个呗,我也想看看阿霖。” 房间黑着,床上有团蜷缩的阴影,低沉的呼吸声传来,看样子睡得很熟。 廖志鹏不小心碰落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魔方,声音不大,人却被吵醒了。 杜禾就站在他床前,对上一双漆黑疲软的眼。 宋霖坐起身来,声线喑哑,像生锈发旧的木匣子:“你怎么在这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