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而上的陆墨白。 俊朗的男人瞬间微笑:“怎么出来了?来接叔叔啊?” 见她没吱声,模样倒是真的不大高兴,陆墨白一把抓过了她的手:“进去吧。” 进了办公间,门刚关上,陈瓦霜就被他一把拉扯到了怀里,紧紧抱住了。她被牢牢地挤在门后,两人额头相抵,低低的嗓音说:“兔,是不是想叔叔了?” 温热的呼吸直直扑向她的脸,周遭气息中铺天盖地弥漫的都是他的荷尔蒙。 见她还是不说话,男人发出个:“嗯?” 随即滚烫的唇凑了过来,浅浅地朝她柔软的唇瓣啄了两下,男人说了句:“叔叔也好想兔。”便犹嫌不足,深深地亲吻起来。 陈瓦霜怀揣心事,有口难言,被男人熟悉的双唇紧紧封住,心里也想转移注意力,小手不由主动揪紧了他的衬衫,迎合他有力的唇舌。 小兔软软的唇上动作不断变换,小舌头也格外灵活,像个口渴的孩子,从他那儿吮到了水源似的,弄得男人意乱情迷,小腹不断往下沉,亲吻她的力道也不觉加大。 看来小兔不大高兴的原因,就是太想他了?男人不禁藏着笑,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表现。 窗外已是夜幕降临,室内一直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钻进来,两个人在幽深寂静中拥吻许久,舌头发麻也不管不顾。呼吸相缠时,男人仿佛有意为之,抱着她不断往他身体贴紧,让她感受一些别的东西。 陈瓦霜被亲得大脑有些缺氧,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小肚子上好像被什么硌着。她下意识地想拂开,碰了一下,这才察觉清楚。 男人忽地松口,发出一声得意的笑。 陈瓦霜郁闷地打了下他。 真可恶。 可恶的狗男人。 “兔,”他喘.息有些重,语气轻佻,“这么迫不及待?” 陈瓦霜气得哼了哼,想离开他的束缚。 这就想走?他没这打算。 这只小兔实在太瘦太轻,拎着稍稍一提,人就被他抱着盘上了腰际,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男人抱着她转身从门后走向沙发。 热情消退后,陈瓦霜的情绪却开始低落,她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勾着他的脖颈,喉咙发出一两声若有似无的呜咽,宛如一只柔弱的小兽在求生。 陆墨白轻轻拍了拍着她的背:“怎么啦,刚刚咬到你了?” 陈瓦霜趴在他肩膀摇头。 “那就是想叔叔想得。”他抱着软软的人儿,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叔叔也是,这几天很想去找你,但又担心会被你妈用扫帚赶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