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半的杯子给出解释,“恐怕是被他老婆发现了今晚的计划,给困在家里了。” “那今晚我们少了个大客户呢。”你感到遗憾,目光在围坐的队员间搜寻一番后,奇怪询问道,“说起来,怎么没看见那个橙色爆炸头?” 有几个队员已经喝到面红耳赤,山崎更是拿来话筒,胡乱唱起不成调的圣诞歌曲,将你们的对话声盖住。 冲田立即意识到你问的是谁:“终哥吗?他很怕来这种场合的,所以就一个人留在屯所里了。” “原来如此。”记起那名举止怪异的男子,你在心中确认了他是真的十分社恐。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斋藤的?”土方不明所以。 “去蝮蛇工厂前,我在你们道场里遇到过他,但他似乎只会发出‘z’的音,把我吓了一跳呢。” “哦,他一直都不擅长说话……说起蝮蛇,你最近也要小心,他们的残党好像又在暗地里策划什么袭击。” “没事啦,他们那种废物闹不起什么风浪的。过节也不忘工作,土方你也太敬业了……” 这时,不远处有同事喊你过去帮忙,你喝完剩余的酒,对两人留下一句“玩得开心”后,便起身离开。 你的座位空出来后,土方才注意到什么,指着正安静躺在冲田手边的深红色礼物盒问:“总悟,那个是……?” “哦呀?”冲田颇感意外,将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举在眼前,翻来覆去观察,“难道是圣诞老人送的?” “怎么可能……什么年代了谁会相信那玩意。” “越是这么说的家伙,越是对圣诞老人深信不疑哦,土方先生。”冲田淡定反呛道,打开了包装。 礼物盒内,是一盘落语CD。 “呵。”发出一声喟叹,欣喜不受控地爬上少年的脸颊。 ——是她在车上听我放过的落语广播啊。 “看来当个无忧无虑的小鬼头,有时的确是挺好的。” // 下班走出店门,江户的天色刚蒙蒙亮,气温似乎比昨日进店前更加寒冷了一些。你裹紧围巾,低头看见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纯白,才发觉刚刚度过的平安夜已经降过一场小雪。 狂欢过后的歌舞伎町寂寥无人,你步履匆匆,独自前往最后一个目的地。 放轻步伐小心避免发出声响,你登上楼梯,把重量不轻的购物袋,搁置在来过无数次的木制推拉门前。 在心中默念了句节日祝词后,打算就此作别。 但你才侧过身,就听见门被推开,于是不得不停下脚步,朝开门的人看去。 银时身披一件厚实的深草色外套,脖子上围了一条青蓝色围巾,眨着朦胧的死鱼眼,像是刚刚睡醒准备出门的模样。 偷送礼物被发现,你不自然僵直着脊背,神色紧张:“银……” 他却竖起一指放在唇边,打断你的话轻声说:“神乐还没醒。” 接收到那讯息,你沉默颔首,便指了指下方的街道,示意他一起下楼再说。 这时候,银时注意到脚边的袋子,将它拎进屋内,顺手从里面摸出一包水果硬糖揣进兜里。 你们先后走下楼,并肩游荡在清冷的路中央。 “你今天起得可真早,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你开口打破沉寂问。 “也没有,只是昨晚睡得不太好……”他搔搔后脑勺,眯起眼打了个哈欠,像只慵懒的大猫,“神乐昨晚喊着想吃肉包,结果我大半夜好不容易从便利店买回来时,发现她自己先在被炉里睡着了。” 想起昨夜在路灯下偶遇的“圣诞老人”和“驯鹿”,银时至今还有种在做梦的错觉,于是打开水果硬糖的包装,将一颗粉色草莓味的丢进口中咬着,才开始有种醒过来的实感。 在银时的概念中,这颗糖是从前过节时的惯例。每到什么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