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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微h)


穴心,被折腾得殷红变深,这时都还在无意识地吐水,淅淅沥沥聚成一小滩,成了昏暗里唯一的晶莹。

    而让它变成这欠操德行的按摩棒就掉在一旁,突头接近脚心,像是在等着下一轮足交,把能捅的地方都捅一遍。

    解及州真觉着有点好笑,难不成假鸡巴还要射的?在这儿彰显什么服务态度呢。

    不把她再折腾一会儿是不是太对不起这淫娃了?

    他没记得有让她玩这么爽啊,男人都不用了,对着根假的发情。

    叮当当的细碎回声让钟听轻易从梦里惊醒,周身被一阵寒气围绕,手脚冰凉。

    那是个不太愉快的梦。

    她赤身裸体站在罗刹眼下昂首,那高大的雕像忽然活了过来,腰间的遮掩飘落,身下一根胀红的狰狞挺立,比手腕更粗。

    插不进去的,会捅烂。

    她转身想逃,就一瞬的背对,利刃从后插进她心脏,穿到前方双乳间。

    她低头,难以置信地瞪眼,看着刀尖上的血一滴滴下坠。

    却是黑色。

    然后她被扑倒,腿被掰开,撕裂感伴随越发微弱的呼吸,细密的话语像千斤顶砸下。

    你我同为厉鬼,携手出逃毗沙门天座下,本该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你怎么敢又去求其庇护,妄想脱离我,背叛。

    怎么敢——

    钟声敲响,震荡,铃铃,叮铃铃。

    不对,这不该是钟声。

    眼睛睁开,钟听被吓了一跳。

    该在背后的却出现面前,蹲着也比她高大许多,在幽蓝的阴影里半明半暗,多出分邪气。

    撑着一侧脸,好似是有些化为无聊的情调在,手里的逗猫棒时而戳一戳她大敞的穴心,时而用坠着的毛绒铃铛挑逗她的奶。

    瞧见她醒了,飘荡的思绪也没往回收,头歪向一侧,打着呵欠懒怠开口:“是谁家的野猫这么贪睡,回来了连人都不知道迎?”

    笑眼依然,仿佛作恶从来与他无关。

    可钟听耳边却仍荡着那句:你怎么敢。

    怎么敢——

    于是她眼中的他,就渡了一层天真的残忍在。

    他背后敞开的门无时无刻不携着冷空气进来,他衣衫完整当然不会觉得冻。

    可她就陷在这阵风里瑟缩发抖,身体也还在被不断撩逗。

    正当她想张口,解及州抬手,将沾着淫液的铃铛探到她脸前,扬起嘴角。

    “舔。”

    —

    接下来我简单说两句他为什么是狗

    相信看我文的都没什么道德甚至期待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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