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摸。女孩嘟着嘴想,他的手也太不老实了, 虽说四周都是茫茫雪源,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了, 可万一有人拿着望远镜看到呢。 真是的,看到的人会不会觉得,这个西装楚楚又英俊冷漠的男人, 竟然是个衣冠禽.兽? “真不看了?天气预报说, 今晚的极光很绚烂。”男人低声。 “不看了。”女孩声音嫩得要滴出水, 带着一点哭音。 怎么有人可以做到那样?一边把她按在床上, 动作粗暴嗓音低沉又温柔,伴随着动作,将极光的知识给她科普了个遍。 什么幕状极光片状极光, 极光冕和极光片, 带状极光, 她根本记不住,脑子里一片涳濛,只是紧张的身体记住他进来和出去的动作。 “乖,那回去泡温泉。”梁津那愉悦的嗓音响起。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激起了他一些很愉快的回忆。 “泡温泉?”女孩脸一红,是哪种“泡温泉”? “萨汉拉赫蒂的桑拿房,可以泡温泉也可以蒸桑拿, edward承诺,会安排一个能够俯瞰赛马湖的露台给我们。” 男人说着, 低头看到女孩绯红一片的小脸,唇角勾起两丝玩味的笑容。他本来,没往那个方向想。 没想到,是他的小女孩先想歪了。 “怎么,我的小萱想到哪里去了?”他伸手托住她饱满的后脑勺。 他不点破还好,一点破,女孩薄薄的脸皮几乎要绷不住,恨不得拿手捂住他的嘴。 看来古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道理的,她肯定是跟梁津待久了,被他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学坏了。 都怪他。每当那个时候,水意涌出,他总是恶劣地捻她耳珠,调笑着,嗓音低沉,说他在泡“温泉”。其实,他泡的是她。 这个温泉和那个“温泉”,她都要分不开了。 “那种温泉,我也是想泡的。”男人端详女孩的脸色,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他说这句话时,脸还是禁欲的,只是声音里的谷欠浓重得化不开。 女孩默默地把脸别到一边,不理他。说来也怪,她好像被他养刁了,身体里住着食髓知味的灵魂,一边害羞,一边紧张,一边和他共同沉沦。 两人坐完雪橇,梁津正要和她一起回去,edward打个电话过来,要和梁津商量合同问题。 周萱就先自己走回玻璃屋了。 她刚回去不久,发现亲戚提前来了。 女孩坐在马桶上,看着内裤上淡红的血迹,有些懊恼。这还是蜜月期间,来得一点都不凑巧。床头柜上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