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手。 傅祈年不想让商蔺姜害怕才撒了谎,也不知她会不会相信,总之之后她没有再说话了。 第二天傅祈年是疼醒的,商蔺姜早已醒来,不知在生什么气,正用两排牙儿咬他的手指泄气。 “你怎么不咬嘴。”她咬的是昨日搅动得花瓣飞舞的两根手指,傅祈年吃痛,但没有阻止,他用一双朦胧的睡眼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人,“我昨晚嘴里也说了许多你不爱听的话,要不要咬一下泄一泄气。” “哼。”商蔺姜才不会上他的当, “生什么气,明明你也喜欢的。” “说我喜欢?” “不喜欢?”傅祈年掀开被褥,榻里的痕迹点点,指尖摸上去还有点黏糊,“昨晚你那儿和涨潮似的。” 商蔺姜不敢去看那些痕迹,抿起嘴,滴粉的脸靠在傅祈年身上闭上了眼睛,似要入睡。 傅祈年看她一眼,脸色有些许发白:“没睡好?” “嗯。” “那就再睡一会儿。” “冷。” 傅祈年抱紧了她:“那我陪你睡一会儿。” 虽然才醒来,不过商蔺姜确实有了困意,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做起了噩梦,梦见自己被刀疤男人丢进滚热的火炉里,明明是一场梦,可是她浑身燥热,鼻腔像被烈火堵住了,气呼不出来也吸不进去,而四肢也像被烧焦了一般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湿腻的脖颈多了一个冰凉的触感。 冰凉缓解了身体的燥热,她侧了头,想让这个触感永远停留。 商蔺姜是在赤兔准备西沉时才完全清醒过来的,醒来才知道自己生了热,头重脚轻,额头上盖着一张湿透的手帕。 傅祈年就在一旁守着,见她醒来,皱着的眉头终于展开,他取下额头上的湿帕,用手背探去,较之早晨,热退了不少,但怕今晚又热了回来。 他换了一张新帕放在商蔺姜的额头上。 商蔺姜无力久睁眼,睫毛似乎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眼皮不由自主往下垂了垂,眼见要合上,傅祈年赶忙轻轻拍她的脸:“吃点粥再睡。” “呜呜,傅祈年,我好累的……”这阵热大伤喉咙,商蔺姜的声音变得沙哑。 “那也得吃。”黏糊糊的嗓音让傅祈年放出了柔情,将她缓缓扶起来后半坐着靠到自己身上,“粥很快就来了,吃完了就睡。” 坐起来后人精神了不少,商蔺姜脑子糊涂,说的话也奇怪:“你给我买头牛。” “买牛做什么?”傅祈年问道。 “不知道。”商蔺姜理直气壮地回,“就是觉得牛长得憨厚可爱,你给不给我买?不给我买我就不吃粥了。” 这个时候傅祈年除了答应别无选择:“给。” “我还想养马,要有鸡、狗……” “好,养。” “算了,狗就不养了,因为你和狗一样。” “呵呵。”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狗,那我也是狗了,诶,我怎么突然骂起自己来了?傅祈年,我不想当狗,你什么时候才休了我?” “你不想当狗?我就想当狗了?” “那不如我休了你?我要休狗休狗。” “……”陪着商蔺姜说了一通胡话的傅祈年不想再接话了。 话越说越无厘头。 而说了一通胡话商蔺姜逐渐清醒,忽然想起白天的那个梦,心儿一颤,带着哭腔问道:“傅祈年,你说我、我会不会遭报复啊,那个人是我抓的,要是他的子孙要找我报仇,我是不是当即就呜呼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