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又被一条手臂捞回去,文贞绪胡乱地吻她,灼热的嘴唇从脸颊爬到脖子,她不自在地扬起脸,继续嘀嘀咕咕:“别啃了,你当我鸭脖么……” 文贞绪一听,被气得不轻,果真一口咬了下去。 姜化柳便又说:“你得庆幸我不是模特,不然你这一口下来,不知道得赔多少钱。” 这嘴怎么这么扫兴,文贞绪听得厌烦不已,干脆将其堵住。 后面一切的欢爱都变得极快,当一丝不挂的时候,姜化柳的脑子里还在发懵。 说实在,其实她挺乐意的,可又觉得羞耻,觉得自己真是下贱,于是怎么也不肯发出声音。 这次文贞绪不知为何变得格外有耐心,她开始细细地在她的身上亲吻,用那种好像包含爱意的方式,但同时又问她:“这么不情不愿,难道那次你们没做么?” “没有。”姜化柳回答。 “我不信。”文贞绪说。 她含住了她的乳尖,像舔吮着某种食物。 姜化柳不是泥人,早就心猿意马,便只能紧紧咬住嘴唇,“你不信不信,光我什么事……” 前戏格外绵长,火焰也徐徐燃起,轻慢的揉弄诱人非常,高潮的时候,姜化柳脑袋空白了片刻,一股爽意从骨髓里面翻腾出来,遍及四肢。 她的呼吸颤抖着,好像渐渐掉进去了情欲的漩涡里,开始无意识地迎合。 文贞绪明白鱼已经上钩,于是停下动作,说着我困了,就翻身不动。 姜化柳听她呼吸均匀,气得想骂人,将门狠狠一摔,离开了她的房间。 结果大半夜,这个文贞绪又莫名其妙跑来她房间,爬上她的床。 姜化柳困得眼睛睁不开,看一眼她,骂一句神经病就又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不,应该说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她们竟然又做爱了,这全然是虚浮的不真实的。 翌日早上,姜化柳想着这些,衣服还没来得及穿,翻了个身,迷蒙着眼看见文贞绪坐在床边上,皱着眉在那里用酒精湿巾擦拭自己的手指。 擦了一会儿,闻一闻,脸色难看地继续使劲擦。 昨晚没清理,文贞绪感觉自己的手都被腌入味了。 姜化柳恼羞成怒砸过去一个枕头,“我的逼是有毒还是怎么的!” “有毒。”文贞绪从牙齿缝里憋出这么两个字,施施然起身,门关上,又一个枕头砸过去。 “你才有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