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坦荡,你们两个之间,性欲从不需要羞耻一般。你在他这里可以无所顾忌,因为你才是做主的那个人。 也挺好的。你这么想着,迎合上去吃他的舌头。木制的舌头吃起来没什么趣味,不能交缠,他舌头被打磨得光滑,你滋滋地嘬了半天,听见他在小声哼哼,像是给你加油鼓劲,好让你进一步欺压他。 你也确实打算进一步欺负他了。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拽着他手腕想要拉手指出来,他慌张抬头,“弄痛了吗?对不起,我会好好学的,别……”别找别人,或者别的东西。 牧笙还没有经历过这种退货情况,心乱如麻的他连你的情绪都顾不上读,满脑子都在想着办法,一点也没有之前在你害怕的时候那股威风的样子。说到底,他是在你这里诞生的,你都不要他的话,他怎么办呢…… 你没顾得上他的情绪,当然这不重要,至少在你抬自己屁股坐入他调好角度的阴茎过后,这不重要。他在无人留意的角落里凋谢得快要死掉,却又一下子被你救了回来。情绪起伏得过大,他有一种失重感。 说起来也奇怪,以前你不知道他有意识的时候,坐入过后就自己毫无顾忌地挺动起来,现在你反而有点退缩,见他没反应,恼羞成怒地质问:“不是说你会自己动的吗?” 木偶如梦方醒,搂住你的腰开始猛冲。你被他顶得喘不过气,甬道火辣辣地疼,可这细密的疼痛又滋生别样的快感。你锤着他的肩膀却给自己弄得生疼,“温柔一点!”你带着情绪怒喝着。 牧笙立刻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你,胯下只小幅度地蹭着挪动,他不敢看你的脸,怕看见你生气厌恶的表情,直到读心确定你没有过于生气才放下心来。 他学的很快,绝不让你有再次不满的机会。一边读着你的心,一边根据你的心情反馈决定着抽插的方式和程度。你很快就舒服起来,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哼哼。 桌椅碰撞的声响吱呀吱呀,穴口的蜜水被细密地捣着,你和他凑得极近,彼此的喘息顺着热气爬进对方的耳朵里循环。你向来不把性看成爱的符号,因为你以往一个人自乐的时候,不需要爱具体的对象也可以得到舒服。 但此刻牧笙和你推进的时候,你忽然得到和平时不一样的乐趣。尽管他身体硬邦邦的,也没有温度。可是他搂抱你的力度,沉醉于你时发出的喘息,被你体温过渡到升温的躯体,像是给你精神的温泉浴。 你迷迷糊糊地陷入他的温情中,精神随意飘流在快感的河道里,你的手扶着他肩膀自顾自地摇摆起来。柔软的肉随着晃动像水袋一样砸到牧笙身上,他感觉你好像一滩水在他怀里,他怎么抱都会害怕你从他的缝隙中流走。 他的阴茎被你磨得很光滑,因此你没办法体会那些肉褶摩擦的妙处。你的甬道被撑到最大,紧绷的状态让它们只想合拢如初。可是绝对坚硬的阴茎横在中间,让它们动弹不得。它们推挤排斥着这不解风情的大家伙,你能感觉到你紧缩的甬道贴在阴茎上,一旦松懈就会被光滑的表面抛弃,因此只能死死紧咬住。 “好胀……”他嘟囔着。你愣住,这不应该是你的台词吗?他在胀什么?你狐疑地看着他,牧笙埋入你的怀里蹭了蹭,“那个,我没有感觉的,所以……我体会到的是你的感觉。” “那既然你也觉得胀,不如我们算了……?”你是很喜欢拱着火逗他的。“不行,不许!”牧笙托着你直接站起来,随着他身体动作,一个深顶让你长了记性,说不出话。 那一下太深太猛,猛到你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脑子空白,然后在颤巍巍的余韵里才能回忆起力度和挺入的细节,迟钝和羞涩交织在你的肉体里给予你第二次欢愉。 “唔!”牧笙显然被这一下也爽得不轻,他眼珠锁住你,这会看着有点渗人,你一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