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解带,捧住左乳颔首去舔,口水打湿还未兴奋的粉红乳尖,她吮吸轻咬,右手不忘在腿间抓着棍状物送入、抽出。假的到底比不上真的,即便柱身雕刻的凸起血管再栩栩如生,刮蹭过媚肉时还是有些痛,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巡逻的家丁听殿下屋中传来些许甜得如同花蜜的呻吟声,个个心领神会,还以为林弃和夫人是在为绵延林家子孙而努力呢。 “你们动静小些,千万不要惊扰到两位大人的好兴,明白没?” “是,是。” 巡逻的家丁再也没进过林弃的院子,他们又怎知自己口中的殿下现在正躺在别间屋子里,手里拿着一根形状丑陋的假阳具聊以自慰,而那几声呻吟,是祁见溪陷入情潮,咬着下唇在低泣呢。 林弃面色潮红,本就未合拢的双腿张得更开,脚尖绷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抽筋了。 “不够……不够……” 她左右扭动着身子,却觉得这根假阳具怎么都让她满足不了。 “划拉。” 在穴中被花蜜浸泡彻底的木质阳具带着一滩水被抽出,林弃喘着气,端详这个东西和念璠的有何不同。 没有念璠的粗长,也没念璠的可爱,不……这不是重点。 林弃往刚被带出穴肉的穴口插进两根并拢的指头,穴道湿润曲折,穴壁随着她的呼吸而蠕动,明明她的手指才刚插进去,却感觉马上就要被泡肿了。 曲折……她看回手中闪着银光的假阳具,笔直又无趣,而念璠的龟头弯曲上翘,还很大,每次抽插都能正好碾过与肉柱根部正对的一极软点,爽快得她大脑放空,很快就到了。 “哼,废物……” 难怪她觉得手都要酸了。 林弃把这根裹满体液的柱状物随便丢在某个角落,弯曲着手指去追寻、抠弄记忆中那一极软点。 不对,不是这,应当还要再进去些…… “啊~” 这声娇淫怕是比坤泽女子喊的还要软。 仗着院子中不会有人来,林弃放肆地浪叫,两指顶着那块敏感点顶弄刮蹭,她的指甲磨得光滑圆润,不会伤到娇嫩的粘膜。 “碍事的东西……” 熟悉的快感盘旋在半山腰,林弃知道,自己又快到了,在体内的手指模仿起冲刺的肉棒,大幅度抽插,手掌与腿心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啪啪啪”,伴随着搅拌粘液的淫靡声,不绝于耳,若林弃是个坤泽女子,怕是早要沉沦与这极致的快感中。 可她是乾元。 往日达到高潮时,小穴上方的两个肉球会缩成两团,而不是垂在穴口前,柱身会精神抖擞地立在小腹前,蓄势待发。 然而今天一反常态,她微微勃起的肉柱和肉囊一起垂在两腿之间,手掌撞上时,她只会觉得疼。 林弃不得不分心,把本用来揉捏抚慰双乳的左手伸到身下托起那沉甸甸的一坨,没了碍事的家伙,手指插的更深了。 “啊……好舒服……念璠,我对不住你……” 有着一条细沟的腹部绷紧,结实的腰肢前弓,林弃偏头,去嗅仅咫尺之距的里衣上的雪松信引。 恍惚间,面上覆下一片阴影。 “姐姐,我在。” “念璠,我好想你……你来看我了……” 昨晚何时晕了过去,林弃也没有头绪。 若不是现在是八月,再加上她的身子硬朗,她怕是要感染风寒。 她收拾好那堆淫物,悄悄把那根阳具塞在袖子里,以寻个时机扔了。 她要找位巧匠做个更好的,最好能完美复刻念璠的形状,否则别说几年,她怕是一个月都坚持不下去,要去遣手下把蠡渚的少女绑过来玷污她。 唉,这场闹剧还要持续多久。 林弃离开院子时,不巧遇上王萧。 “殿下,您、您怎么在这边,您不该和夫人……” “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昨晚巡逻的家丁听到殿下屋中传来很大的动静,还以为殿下和夫人感情和睦,再过一年我们就能看到小公子或小郡主了。可如今看来,殿下昨晚既然不在屋中,那夫人是……” 发情期! “王萧,你去府外药铺买一味抑制药回来,快!” 她答应过宣平侯,祁见溪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 我想写祁家姐妹的骨科.啧……心灰意冷的祁见溪回家调养,然后又是一次发情期…… 加快进度.孩子这不就来了吗?po?文近亲生子没有畸形儿.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