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雅莫拉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栖梅岛,出现在她面前。 眸光湿软,她的视线又过分灼热。 秦砚低颈,抵上她的额头,“别这么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而沉,和姜霓一样,有微微轻喘声。 他其实和她一样,招架不住她的温软。 “我会忍不住,想要欺负。” 秦砚补完后半句话,才回答姜霓的话,“想你,想……” 他的手掌抚上展翅的蝴蝶,细密钻石的触感微凉,姜霓心尖一颤,“别……别在这里。” 她侧身按上指纹锁,黑胡桃色的木门被秦砚抵开,他带着姜霓转进房间,于私密空间中又重新将她抵在门板上。 他掐着姜霓的腰,看她修白的脖颈和纤薄的肩线,珍珠胸针落在软红绸布上,泛着莹润的光泽。 掌心下软得不可思议,她好像哪哪都是软的。 秦砚轻吻她的额头、眼皮、鼻尖,又重新覆上被他亲得有些发肿的红唇,细细舔磨着。 姜霓被勾起愉悦,抬起纤白的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颈,他肩上发硬的布料磨着她手臂内侧的软肉,痒痒的,带起异样的酥麻。 秦砚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描摹小巧,姜霓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温柔对待。 珍珠胸针轻动,姜霓想起关琴的叮嘱,想起这套珠宝令人咂舌的价格,“别,很贵……” “我赔。” 莹白的珍珠胸针被剥落在地,压在秦砚的黑色军靴之下。 他帮她撩起过长的裙摆,揽着姜霓的肩膀,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军靴压在奶白色的地毯上,秦砚抱着姜霓,把她放在临窗的柔软沙发上。 真皮沙发触感微凉,姜霓瑟缩了下,秦砚半蹲在她的面前,捏着姜霓细细的脚踝,帮她脱掉高跟鞋。 姑娘的脚趾圆润,根根如嫩笋,涂了鸢色的甲油。 秦砚轻轻揉捏着莹白的脚背,帮她放松,抬眸问她,“累不累?” 姜霓曾经在微博上抱怨过红毯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说她一定要穿一次平底鞋去走红毯。 可这一刻,姜霓思绪涣散,根本想不到这一层。 稠红裙摆如花绽放,滑凉的软稠铺散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红与黑与白的极致对比。 窗外夜色沉稠,海浪声一潮涌着一潮,此刻的姜霓,像伏于礁石之上的一尾美人鱼,靡靡动人,又能轻易被碾碎。 秦砚低颈,温凉的唇覆上。 姜霓闭上眼,枕着沙发的头靠,窗外有细细的海浪声。 潺潺水声,不绝于耳。 姜霓去摸秦砚的头发,依然是利落的寸头,落在掌心有点扎。 扎得她好痒,想要缩,却又被扣住。 姜霓从来都不知道,午夜的海浪声可以如此动人,一潮叠了一潮,于宁静之中退去,又更汹涌地涌上来。 片刻,秦砚起身,吻她薄白的眼皮,又吻她绵软的唇。姜霓尝到黏腻,甜软的味道。 她微微抗议,却被秦砚扣着手腕,封堵住红唇。 亲吻未止,夜色尚早。 姜霓趴在沙发的头靠上,看午夜沉静的海岸,房间里灯火皆熄,只有薄薄的月色落进来。 细软的钻石珠帘被拨开,一面莹白被细细描摹,最后落在钻石铺就的蝴蝶上。 蝴蝶的触角、蝴蝶的头颈、蝴蝶的翅膀。 倏地,安静的客厅里响起细密的响声,叮叮咚咚,如珠落玉盘。姜霓闭了闭眼,反正珍珠胸针都已经被弄坏了,也不差这几条钻石细链。 秦砚却再度吻上她软白的后颈,姜霓转头,看他依然一身笔挺的救援服,居然连扣子都没有解一颗。 姜霓不乐意了。 她起身勾住秦砚的领口,眼眸乌亮湿软,“哪有你这样的。” 她软软的声线里带了娇嗔控诉。 秦砚勾唇,“我哪样?” 姜霓羞于启齿,伸出细白的手指去解秦砚领口的扣子。 救援服的扣子和寻常外套的扣子不同,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扣夹,以最大程度地保护救援人员的安全。 姜霓细白的指尖在秦砚的领口摩挲折腾了好一会儿,仍然不得要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眼角的红都更深了。 秦砚垂眼,看她羞恼的样子,唇角勾起浅薄弧度。他抬手,按着姜霓薄粉的指甲盖,捏着她软白的指腹,“解这儿,知道了吗?” 姜霓触到了小小的金属暗扣,指尖轻挑,暗扣被勾开。严丝合缝的救援服领口敞开一小片,秦砚凸起的喉结上下轻动了下。 姜霓伸出软白的指腹,去按男人的喉结,指腹下硬而嶙峋的触感。 第二性征,相通的触感。 脊背下意识地绷紧,秦砚捏着姜霓的手,往下带到了第二颗扣子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