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随意走动了,商伶义把安全带解开,他把宿景然抱到自己的身上用手指摸了摸他颜色不太正常的唇。 宿景然没骨肉似的瘫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好难受,感觉好恶心,耳边还在嗡嗡的响。” 商伶义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怀里可怜的小孩,“乖宝,一会吃完药就好了。” “我想听你唱歌。” “不行,公共场所不能大声喧哗。”商伶义拒绝。 宿景然难得不依不饶,“那你小声给我唱不就好了,小声一点不给他们听只给我听。” 空姐把药和温水拿了过来,商伶义把药塞进宿景然的嘴里,又把温水送到他的嘴边,宿景然一脸痛苦面具的把药咽了下去。 “好苦。”宿景然说完可能是觉的丢人就把脸埋进了起开。 商伶义把奶白色带有航空公司logo的毯子盖到宿景然身上,它的长度正好能把宿景然裹在里面。 他对空姐道谢,等空姐走了以后宿景然还是死活不想把脸给露出来,商伶义没办法,他只好从口袋里拿出来一颗水果糖剥开低声在宿景然耳边说,“宝宝,头转过来给你糖。” 宿景然已经闻到了水果糖的甜味了,他把头转了过来把嘴给张开了。 从商伶义的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宿景然小嘴里面的那个红色小舌头,商伶义的目光暗了暗,要不是顾忌着在飞机上,商伶义恐怕早就已经吻上去狠狠地掠夺宿景然的呼吸了。 宿景然的嘴张了能有一会儿了,见商伶义迟迟的没有动作没有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商伶义回过神以后就把手里的糖放进了他的嘴里。 宿景然这才满意下来。 他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睡一会觉,只是还没等他从商伶义身上蹭下去就又被他捞了回来,商伶义警告的和他说,“你老实一会糖吃完了就乖乖睡觉。” “我回自己位置上睡觉去,你继续忙你的。” 他越是挣扎的想要下来,商伶义搂的就越紧,“我还有什么要忙的,该忙的我已经忙完了,剩下的都是小刘助理的活。” “你这叫压榨员工。” 商伶义无畏的说,“我这怎么就叫压榨员工了?他是助理,他就是干这些活的,要是他不干这些活我还招那么多的助理干什么?” 此时正在做会议记录的小刘助理听见他的老板对小老板讲这些话的时候人都麻了,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褪去了一层颜色,他周围的人都是彩色的,而他是灰色的。 然而,商伶义说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这才是令人最讨厌的。 说又说不过他,打也不舍得使劲打,骂也不舍得骂的太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