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乖的心底,信誉度这么高吗。” 姜蝶珍认真地点头。 她又凑近吻了一下他的下颌:“嗯!你答应我的所有事,都做到了。” “也从来没有欺瞒我。” 景煾予把她搂在怀里,眼神幽深:“万一有一天,你发现我对你有所隐瞒。” “会和我产生嫌隙吗。” “怎么会呀。”姜蝶珍什么也没有想。 她没有流鼻血了,往他怀里拱了拱,舒服地贴住他微微变凉的皮肤。 “这是我在世界上呆着最适宜的地方了。” 他们拥抱了很久。 景煾予担心她穿着湿润的衣服会冷:“要换一件衣服吗?” 姜蝶珍摇摇头:“你洗澡的水都凉了。” “你这样会感冒的。” 她咬住下唇,站起来,“恒温忘开了。我放点热水兑一下,先帮你洗头。” 放水的时候。 姜蝶珍被他裤袋垂落的两条白线,吸引了眼睛。 往上就是他的腹肌,晃动的白线下是某种不可言明。 她挪不开视线。 等到男人背过身,脱衣服。 她才闷闷地看向他的裤袋里,缠绕的红色丝线。 里面有一只淡紫色的丝绸小猫御守,若隐若现。 景煾予是真的很喜欢,她的赠予。 他的感情从不张扬,总是润物细无声的。 一点也没有嫌弃她的给予,很幼稚。 “脱好了。” 男人静坐在浴缸里,安然地等待着她。 姜蝶珍把洗发露在手掌上摁了三下,胡乱的涂抹在他的头发上。 姜蝶珍的动作,太生涩了。 这双忙于设计的巧手,似乎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人。 他笑了下,感受到她垂落的发丝,荡漾在他脸周围。 景煾予叫她:“公主。” 姜蝶珍咬住下唇,帮他抓挠按摩头皮。 她细声问,“怎么这么叫我。” 男人五官深邃,有狼系的桀骜。 他吻她的手腕,扯起嘴角笑:“因为你像在洗狗。” ......为什么有人这么形容自己。 姜蝶珍觉得他执拗又可爱,往他的头上一层一层的堆叠泡泡。 男人被她这样玩,也不恼。 他只是曲起左手食指,抓挠了一下她瘦白湿润的小腹。 “好痒啊。” 她咯咯地笑,气息不稳地在半空晃。 “啪嗒——”姜蝶珍跌入浴池里。 她手忙脚乱地扑棱,气息不稳,差点溺水:“干嘛呀,景煾予,你比狗还会捣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