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煾予把她放下来,看她稍显笨拙地在黑暗的房间摸索。 他仿佛很享受这种照顾。 就像被她咬伤的血印,都是她赋予他的功勋章。 他心安理得又嘴角上扬地。 等待在沙发上,享受她的关照。 “没事儿,我皮糙肉厚的,为你流点血也心甘情愿。” 他这个人,哪有皮糙肉厚过。 姜蝶珍又觉得恼。 两人回家太晚了,怜姨睡觉了。 她这才记起来,之前刚搬进这套房子。 感冒好了以后。 她觉得医药箱不常用,于是放在橱柜上面去了。 那个人一点也不在意他手腕上的伤。 明明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身体比玉石昂贵,一点裂绺都没有。 他还要闹她说,心甘情愿。 小乖生了几秒闷气。 她干嘛要一个人做道德标兵。 那就不要医药箱。 等他自愈就好了。 可想来想去,她还是还是觉得心疼。 她打算踮起脚,仰头努力去够到橱柜上的医药箱。 男人的灼热胸膛,忽然抵住她的脊背。 他完全笼罩在她的身上,近在咫尺地覆盖住了天光。 景煾予的呼吸缭在她的头顶,让全身都在发烫。 “嗯?拿不到吗,为什么不说一声。” “不要,我自己可以。”姜蝶珍慌张地反抗着。 她感觉到那个人下颌抵住她的发丝。 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肆意灼烧着她,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 她的腰脊被他顶得魂飞魄散。 而她只能被禁锢在自己鼻腔的二氧化碳里。 此刻,维系生存的氧,都要靠他渡来。 她感觉到她的腰肢被扣住。 他手掌支撑着她的腿,把她从地面捞了起来,强制意味地托举到了半空中。 “这种姿势,就能拿到了。” 这样的话,的确。 只要姜蝶珍抬起手,就能碰到上面的医药箱了。 可是这种动作,也太奇怪了。 姜蝶珍垂着眼睫。 她看见对方冷白手臂上的静脉。 就像打碎禁欲痕迹的欲.望沟壑。 药箱里面的药物。 在她手中发出叮咣的响声。 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完全靠他的力量支撑自己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 姜蝶珍:“景煾予,你....你放我下来。” “之前,你在外面说不需要我,现在需要我吗。” 他举着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