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出玉石俱焚的念头。 这样和外面用药来得到她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眼前的人,确实很会挑起他的征服欲,还浑然不知地昏睡着。 他一晚上因为一个女人,竟然吃醋了两次。 说出去,谁敢信? 他的吻逐渐缓慢。 渐渐地,景煾予松开了之前毫无罅隙的拥抱。 只剩下单方面的触碰。 总有一天,他会彻底得到眼前这个孱弱无辜,却勾得他心神不宁的女人。 但绝对不是现在。 “景先生....” 她漂亮的皮肤上,蒸腾出淡淡的水雾,终于清醒了一些。 姜蝶珍被他照顾地很舒服,还在因为余韵小幅度颤抖着。 她稍微辨认出眼前的人,还在困意朦胧中想着。 “盛纨没有得到自己,小苑和眼前帮助他的男人,会不会受到牵连呀。” “万一,景先生,没办法招架住盛纨的打压,自己....好像非常对不起他。” “盛纨....会继续缠着自己不放吗,需要和景先生保持距离,不牵连他吗。” 渐渐地,困意袭来,姜蝶珍闭上眼睛。 察觉到她的体温恢复了正常。 应该是药性和酒,已经挥发殆尽。 料理好了一切。 他起身,把她抱到了客卧。 这里干燥温暖,方便她很甜很乖地进入梦乡。 床头暖灯照着她恬静睡眠。 晕黄的小灯,映着梨木花架上裱在框里,李商隐的半阕诗。 “蜡照半笼金翡翠,麝薰微度绣芙蓉。” 先是叫着漾哥哥,刺激他,又让他看到她腿上“蝴蝶形状的胎记”。 他心已经乱了,踱步出来。 感情这种事,讲究先来后到吗? 景煾予伫立在窗边,垂眼点烟。 白桦木的火星在他标志修长的指尖明灭,手腕的蜿蜒青筋上,还有情.事中她着急抓挠的痕迹。 茫茫白雾中,他的英漠五官被遮掩,猜不透情绪。 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放纵自己,沉沦在她的渴望里。 雪阔云低,一任阶前,覆盖到天明。 她床头那阕诗,后半句是什么来着。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蓬山不远,近在咫尺。 但是一角屏山,便不逢。 就像现在这样。 只隔着一道门扉,不可让她小声哭叫癫狂,彻底得到她。 景煾予不想身上的烟味,沾染到熟睡的姜蝶珍。 他没再次跨进客房,拥她陷入沉眠。 这明明是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