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借一步与施主说话。” 那住持将手竖于胸前,青绵听罢,点点头。 二人直至一私房之内,青绵抬脚,甫一进门,便瞧见这殿内立了一无名牌位。 这和尚总不能是随意引她进来的。 “住持可是知道些什么?” “老衲只是受故人之托而来,其中真相并不尽数知晓。只是老衲如此说,施主可认得我口中这位宫里的娘娘?” “认得了。” 那是她自己,她如何认不得? “阿弥陀佛,这位娘娘前世虽一心向死,却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若有其二选择,她必不会再走一次老路,以死而解困局。” “如今,能见到女施主,故人心有所喜,她只盼施主莫再唯利是图,心系自身而误大局。” - “绵儿?” “姑娘!” “大夫,绵儿这是怎么了?为何昏睡了三日还不曾醒来?” “风寒之症已好,老夫瞧,估计是魇着了。” “夫人多唤唤,兴许能唤醒。” 青绵只觉周身噪杂,好似是罗娇的声音,也好似是柳澄与翠暖的。 她的眼皮很重,撑也撑不起来。 明明,她还在福禄寺,与那老僧说话的,为何此时她反倒回了穆宅。 她用力睁开,遂又起身。 罗娇瞧见了,一心的担忧这才压下去,哭着将她又按下去:“绵儿你醒了!你方才醒了,莫急着起来。” “阿娘,我这是怎么了?” 青绵问着,罗娇道:“那日你去山上,不知见了何人,回来殿中寻我,没与你道两句话,你便晕过去了。我瞧着心急,忙叫人将你送回来看大夫,谢天谢地,你总是醒来了。” “阿娘真怕你出什么事。” 青绵恍惚,她与那住持见面和交谈的场景是那般的真切,可这竟是一场梦吗? 她有些分不清了。 原也守着青绵的大夫瞧见她醒来,亦是大喜:“姑娘并不大碍,只是那日受了风寒,如今既已醒,熬着再煎几副药调养便好了。” 罗娇上前致谢:“多谢大夫。” 说罢,她与柳澄道:“柳澄,去送送。” “是,姨娘。” “您这边请。” 柳澄受命带那大夫出去。 “你这身子自来便不好,后来着人开了方子养了几年可见大好。如今这么,这体弱之症又犯了起来?” 罗娇蹙着眉,随后将青绵的手指拿起来,一根一根手指搓着,替她活血。一边又问:“除去昏睡乏力的症状,你还有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