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不报,试图以身犯险,假作六殿下回京!” “太子此人又是何等毒辣,若有朝一日你被发现,便只能得到一个死罪。” 只听袁文春将他日最坏的结果说尽了,顾长澧道:“儿子虽万死而不悔。” 袁文春脚下一个踉跄,慌乱摇头:“痴儿呀痴儿!早知如此,为父何苦教你良多!” 袁文春珍惜他性命从而道出悔恨之词,顾长澧闻言落泪。 可他脑海中,是挥之不去的北境困境。 - “我三月前便已向朝廷递上军情,向朝中求援,只是朝廷迟迟未有回信。如今,援兵未到,突厥人的进攻又越来越猛。殿下,潼门关危矣!应当早做打算!” 那时,萧钰峙身旁的副将刘逢已知战局不利,便劝他早做打算。萧钰峙未必不知险情,可他仍坚守于潼门关。 萧钰峙盯着眼前的沙盘,“若潼门关破,九州岛则无险要之地,突厥人将势如破竹,屠灭我九州岛百姓。此战,不能退!” “以我军十万兵力对突厥人三十万兵力,无异于以卵击石。何况,突厥人还制出了火药。” 火药分为几种,配方不同,爆炸的威力亦不同。此前,大齐的火药军事实力远超突厥,而今不知为何,突厥人竟在短短数月内,突飞猛进,研制出与大齐一模一样的火药配方。 师送喜听罢,直骂道:“他奶奶的个腿!那帮蠢货,呆头呆脑,只知烧杀抢掠的蛮人,如何研制的出如此精良的火药。定是朝中有内鬼,将火药配方卖给了突厥人,还暗中掐了我们的援兵,如今连粮草也不剩什么了,怕是再过几日,兄弟们都要啃树皮了!” “若我在朝堂之上,定要揍得那帮文官满地找牙!” 萧钰峙听罢,眉头紧蹙,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顾长澧,“你如何看?” 顾长澧抬眸,以局势分析:“殿下这六年间收复失地,尽得民心,眼看便能班师回朝。可却偏偏在此时,突厥人转退为进。加之火药,军饷,援兵三者俱损,私以为,这并非巧合,而是陷阱。” 刘逢只言:“太子与咱们六殿下不合已久,可这立储之争如何能祸及百姓?收复九州岛的声名是小,百姓的性命存亡为大!他怎能如此胡涂?” 师送喜冷哼一声:“我朝那帮文官置九州岛之地不顾,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而是他们从未将九州岛百姓的生死放在眼中。只管自己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哪里知道他们一个手指缝掉下来的银钱便够边城百姓吃一年!” 萧钰峙无心咒骂,只一心解眼前之困局,他道:“送喜,你事先去潼门关外设埋伏。刘逢,你去军械处盯机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