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脸上很懵。 江饮冬目光微动,脸上仍是一片漠然。 魏鱼心口直往下坠,茫然道:“我没说要离开啊?” 江饮冬蓦地抬起他的左手食指,抹去了上面的一颗血珠,道:“那便不走。” 他抬眼:“我还当你住我这腻了,借着那秦兴的名头,给自己脱身。” “怎么会!”嘴皮子一快,魏鱼心底的想法脱口而出,“我是害怕你有了富家公子哥的银子报答,嫌我没用,嫌我累赘,要撵我走才对!” 说罢,魏鱼咬着唇,心里生出浓浓的后悔。 坦白剖析心意的感觉,很不好受,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把自己软弱的想法说出来,就像将把柄暴露在别人手上,想捏了便能捏一下。 就像上辈子小时候,他总是抱着母亲,软弱地和她诉说内心的惶恐。 害怕新来的叔叔不喜欢他,害怕母亲把更多的爱都给了弟弟,害怕到最后和父亲那样不要他。 之后,每次男人无故找茬他,却被母亲当成他对男人的排斥,弟弟哭着抢他东西,母亲都确定无疑他嫉妒。 于是,他被送到了外婆家。 母亲用他最害怕的事情,惩罚了他。 魏鱼想的出神,指尖忽地一阵湿热。 针刺痛的指节被江饮冬裹在口中,温热的舌尖温柔地舔舐伤口。 好像不疼了。 可是……好痒。 舌头在手指上吮着,魏鱼心猿意马,那股压在他心口的惶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指头蔓延到全身的痒意。 鱼骨头变得酥酥的,魏鱼红着小脸,布鞋里的脚趾抓了抓。 “我瞧我娘被针扎了,我爹就是这样做的。”江饮冬啵的一下松开,见魏鱼呆呆得愣在那,他道“你嫌我口水脏?” 魏鱼眼里全是水汽,脸蛋红润,小声:“没,我都吃过很多回了,沾手上算不得什么。” 江饮冬喉咙一紧,别开眼:“你不走没人撵你。” 江饮冬眼眸微闪,“再者,村里人都把你当做我夫郎,撵走了你,大家都传我跑了夫郎,丢不丢人?” 魏鱼嘿嘿笑出声,满意了。 没接话,倒也没反驳自己是江饮冬夫郎那话。 更没意识到江饮冬的言外之意。 许是先前绿茶小哥儿的前车之鉴,他下意识地防备江饮冬特殊关注的人,况且用的还是曾经对他的招数。 虽说他是有条大尾巴,最最特别的人鱼,但挡不住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诱惑。 那姓秦的男人,看着很有钱。 眼泪变不成珍珠,换不来钱财,他在江饮冬这里的砝码便少了一个,若江饮冬不在意他,他们很容易就散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