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紧我。” 不言跟在两人后面,拐了两个弯才到了最里面的房间,不言上前,瞳孔识别,门开卡一声开了。 这个房间地面比外边的还要湿,什浓云左瞅右看,不知道站哪儿稳妥,白色帆布鞋一会蹭的都是水渍。 周鋆提着她脖颈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怕弄脏你鞋子,踩我脚上。” 什浓云摇摇头,“还是不了,你赶紧问吧,你问的内容我就当没听见。” 周鋆看到被吊在半空中的法国人,随即使个眼神给不言,不言从军衣口袋掏出一块布,正准备放在地面上。 “不言。”周鋆夺过那块布,回手扔进他怀里,“带她去门口转一圈。” 什浓云抬头,漂亮眼睛又大又圆,“为什么?” “因为你真的很碍事,现在。” 周鋆将她推出去,“把她送回别墅。” 不言领着什浓云出去,车速又快又稳的将人送回去,到目的地天色还不算太晚,门口已经站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士。 “赵姐。”不言领着什浓云过去,“鋆哥带过来的,姓什。” 什浓云见赵姐对“什”迷惑了一秒,解释,“什么事情的那个什” 被称作赵姐的一脸慈祥,笑着回应,“好嚟,什小姐。” 什浓云见不言不动,“你不进去?” 不言:“嗯。” 什浓云也不再说什么,跟着赵姐走了。 不言一直等到别墅大门紧闭,驱动悍马驶向陇山。 ——— 周鋆拉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法语流畅又绅士,“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是我招待不周。” 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刀,手起刀落还没等那个外国人反应,胳膊和身体就已经分家。 周鋆顺手扔进旁边的火堆,他笑的浅淡随意,眉眼气势却极为冰冷,就好像是冬日冰冻的冷泉,“是有点疼,对不住。” 周鋆手速极快的沿着断臂,生生将皮肉分离,语气淡漠,“任何一个让我重复第二遍的,我都不喜欢。” 随后又撬开他的嘴,用枪炳怼进去一串子弹之后,周鋆来到他身后的摁了一个开关,地板缓缓像两边打开,露出一片污浊的浑水,水下用东西在涌动,浮上来的时候,外国人的恐惧从心底涌出,下面是一群鳄鱼。 周鋆对着他的小宠物吹了一口哨子,拎着一只胳膊就丢了进去。 鳄鱼闻到血肉气味儿,争先从水面仰头,翻涌滚动,很快就没了。 “安布鲁瓦兹。” “求……” 一阵尖锐的叫声响彻地底,周鋆居高临下的看着饿了几天的小宠物们,疯狂掠夺口中的食物。而落下的人,面目狰狞绝望又惨烈,没多久迅速消逝。 周鋆站起身,揉揉了脖子,重新合上地下水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