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干脆就跟着感觉走。 因为在某些点上他们两人是如此的相似。 故作坚强,敏感脆弱。 一个人的苦熬不如两个人的互相陪伴,起码在感觉寒冷的时候,可以拥抱取暖,不至于彻底寒凉了本就孤寂的心。 此时的闫凯早就把之前的逃离计划抛到了九霄云外,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从未想过停留,起码在这一刻他根本就没想过离开。 雅尔塔明显怔了怔,没有想到雄虫会说这样的话,不过他并不是什么天真的小虫崽,什么都信。 沉吟之后,平静出声:“雄虫只会在雌虫虚弱的时候捅刀。” 言下之意,你一个雄虫在那边装什么大尾巴狼。 少骗虫了。 雅尔塔已经习惯了在阴暗且不为人知的角落独自舔舐伤口,信任于他是一件异常艰难的事。 闫凯:.......? 多煽情多感人的时刻...... 这只倒霉催的烂虫子,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冻死他算了! 闫凯翻起白眼:“我刀还没拿起来估计就被你捅成了筛子,怕个屁!” “那可不一定,”雅尔塔挣脱雄虫的怀抱,伸出一根虫化的手指,锋利的尖端抵在他的咽喉:“我总有疏忽的时候。” 而那样的时刻,很可能就是他的死期。 闫凯啧了一声,没有避开,甚至主动扬起下巴,往前凑了凑:“来,想怎么划拉就怎么划拉。” 他怕死,但相信雌虫。 雅尔塔伸直指尖,微微用力,雄虫颈部脆弱的表皮被划破,顿时冒出几颗鲜红的血珠。 他幽幽开口:“你会背叛我吗?” 是个问句,但警告意味十足。 闫凯想也没想的回答:“不会。” 他们之间没有利益纠葛,哪有什么背叛。 雅尔塔努力聚拢视线,停留在雄虫身上,脸色微沉。 半晌,指尖一点点往上移动,摩挲于闫凯唇齿之间,压低声音:“记住你的话,闫凯,要是有一天你背叛我,我就亲手杀了你。” 闻言,闫凯呼吸一滞,不是因为雌虫的威胁,而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如此郑重的叫出自己的名字。 不知牵动了哪一根弦,莫名的悸动荡出一圈圈涟漪。 闫凯摸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忍不住嘀咕。 草。 老子的心脏要坏掉了! 面对雌虫滚烫的视线,他定了定神才回答。 “好。” 简单的一个音节,无端郑重。 雅尔塔冰凉的手依然抚在雄虫脸颊来回徘徊,屋内暖气足,很快将冰冷驱散,对望的视线开始黏腻,暗影逐渐重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