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原本以为要费些心思,然而雌虫意外的好哄,几个热切的吻,紧密的拥抱,便软的一塌糊涂。 所有的一切比预想的要简单太多,顺利的让他觉得不真实,以至于在某些时刻,当雌虫无意识的放任与依赖,闫凯的心境不受控制的发生了些微妙变化。 他为了克制那肆意疯长的欲望悄悄将自己划得鲜血淋漓,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得到控制,它们不断发酵,扩大,一发不可收拾…… 初来乍到的躁动不安,在日复一日的爱欲交缠中淡化,残忍狂暴的雌虫都变得可亲起来。 人类的情感复杂而多样,而亲密接触则是产生多巴胺最直接的方式。 闫凯对雅尔塔的态度在彼此沉溺中逐渐变得熟稔。 当一切在黑暗中沉淀,只剩下眼前能够看见的‘人’时,他仿佛陷入一个平稳安详的梦境,一切都美好的不真实。 人总是缺什么就想要什么。 闫凯曾经无比渴求天地间能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那是一种病态的偏执占有。 这片四方天地只有两个人时,所有的感官被放大,闫凯有种愿望达成的错觉。 这个世界只有他和他。 他们独属于彼此。 当一无所有的寂寥人生仿佛在瞬间被拥有填满,哪怕明知是假象,闫凯最终妥协,开始一点点‘享受‘起这份扭曲的满足感。 卑微的选择遗忘来时迫切想要逃离的心情,让自己完全融入其中,编织一场虚无的梦…… 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天…… “在等一等,等一等……等过了这永夜……” 就让彼此回到原来的位置。 “雅尔塔……” 闫凯无意识呢喃,身旁的雌虫却好似有所觉,主动环抱住他的腰,完全没有防备。 “雅尔塔……” 闫凯这次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闭上眼睛颤抖着双手将雌虫搂进怀里…… * * 次日。 闫凯睁开眼睛,怀里空无一虫。 捏着鼻梁坐起来,头疼的厉害,他最近睡得太少。 雌虫这时候也推门出来,手里拿着食物:“醒了?” “嗯。” 两人的语气都很随意,再没有之前的刻意和拘谨,自然的好像是对着一个朋友,亦或者,特殊关系的伴侣…… 雌虫发热期反反复复,这些日子没少折腾。 高强度的工作他都有吃不消的时候,偏偏这虫自愈能力极强…… 雅尔塔转过身,嗓音慵懒:“饿了自己拿,我去洗澡。” 闫凯耳尖微抖,抬头望着雌虫,眼里是一闪即逝的复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