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想到自己在地球的生活,倒是真得带了几分真情实意。 他原本是有家的,可惜一场车祸拆散了这个好不容易才组成的三口之家。他父母都是孤儿,两个寂寞的人走到一起,最后却只留下了他。 闫凯辗转过许多不同的孤儿院,也曾经被好心人收养过,不过大多数结局都不太好,老天爷好像见不得他有所谓的家人,兜兜转转到现在他还是一个人。 闫凯攥紧手指,每个人都有过去,而他并不愿意触碰那些伤疤,不是亲身经历过没有人能懂那种深夜的寒冷,是冻彻骨髓的绝望。 雅尔塔一眨不眨的盯着雄虫有些恍惚的表情,竟也感觉到一丝他身上漫开的忧桑,不过精致的脸上始终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是吗。” 闫凯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一是摸不准雌虫什么态度,二是也没了一开始心情,只是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两虫各怀心思,后面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闫凯因为各种情绪纷扰,心情一直比较低落,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轮到竞拍的时候就举举牌,最后5号和8号都以2亿的价格全部拿下。 拍卖会结束时,他已经把桌上两瓶红酒都喝得干干净净,摊在软座上根本爬不起来,雅尔塔只能让索里亚去把雄虫领出来,然后全都直接送进王宫。 埃尔克也如愿拍回自己的雄主——埃利亚,被关押一个多月,整只虫显得惶惶不安,紧紧拽着雌虫的手臂,恨不得直接挂在他身上。 埃尔克也不放心雄虫一只虫待着,便拥着他去跟雅尔塔打招呼,结果入眼便是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的闫凯。 他不放心道:“哈维克在楼下候着,需要我叫他上来吗?” 雅尔塔摇头:“不用,暴风雪马上就要来了,赶紧回去。” “明白。”埃尔克欲言又止。 雅尔塔知道他的心思,摆手道:“有事等风暴过去再说罢。” “好。” 埃尔克只得作罢,用斗篷将吓坏的埃利亚罩住准备离开,只是刚走出两步又停下,踌躇之后重新走回去。 雌雄关系是他的心病,有些事情不吐不快。 “雅尔塔,关于新雄虫保护法的事我有了新的想法,等整理好后给你过目。” 雅尔塔无所谓的摆摆手,他现在根本不想关心雄虫的未来会怎么样:“知道了。” 埃尔克知道他的心思,认真道:“今天闫凯的一句话点醒了我。” 雅尔塔睥了眼跟烂泥似的某只雄虫,面露讥笑:“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闫凯或许想得比我们所有虫都要通透,他说‘只要有压迫就会有反抗’,雅尔塔,雄虫稀少而脆弱,我们若是逼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