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劳什子精神力,直接捣了那器官就不会有发热期!” 加布曾经也为虫夫为虫父,可惜他的孩子还没等到出世就被雄虫一顿鞭子捣得稀碎,而他也就此失去了生殖腔,他跟雄虫之间的仇恨几乎不可调和。 雅尔塔淡淡瞥他一眼,并不接话。 索里亚:“加布,你一只虫不能代表所有雌虫。” “我们辛辛苦苦起义难道就是为了重新让他们出来过好日子的吗!” “当然不是,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起义不是为了把我们自己逼上绝路,隆科达虫口本就稀少,若是将雄虫屠尽,在未来的百余年里,我们很可能都不会有新生命降临,虫神不会允许这样的杀戮。” 加布是个暴脾气,一拍桌子站起来:“没有就没有!雄虫必须死!” 索里亚不赞同的皱起眉头:“加布,你冷静一点。” “老子很冷静!” “加布,你没有生殖腔不代表我们都没有。” 埃尔克幽幽开口。他是一只俊美斯文的雌虫,红眼金发,浅灰色西装三件套,带着一副金边眼镜,从左侧挂下一条细细的金链,是隆科达真正的贵族。 加布嗤笑:“是你这骚虫子没雄虫会死吧?” “我的雄主由我自小养大,虽也娇惯,但从未做过出格之事,罪不至死。” 因为雄虫珍贵而稀少,在虫族近亲结婚是稀疏平常的事,越是贵族越是讲究,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血统的纯正,而埃尔克的雄主正是他的堂兄。 “老子管你们这么多,参加起义之前我就说过雄虫必须一个不留!” 雅尔塔轻轻笑起来:“加布,死亡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可你们没有一个虫打算将他们全部杀死!” “加布,雄虫生来骄傲,与其让他们死得轻轻松松不如带回家好好‘疼爱’,把你曾经受过的耻辱,委屈,一遍,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让他们重复感受,有什么比让他们尊严扫地,仰望你的鼻息过活,更让他们觉得痛苦?” 加布越听眼睛越亮,最后一拍手掌:“不愧是首领!果然想得要比我这大粗虫周到!这个提议我完全可以接受!” 雅尔塔指尖点了点桌面,朝周围其他的虫看了一圈:“还有疑问吗?” “首领英明!雌虫万岁!” “既然都没意见那就按照原计划进行,拍卖会的场面能做多大做多大,把消息传出去,让隆科达所有的雌虫都来参加这场盛宴,索里亚,再把具体流程过一遍,切记,给那些雄虫打扮得漂亮点,性感点,教教他们如何取悦雌虫,到时候别苦着一张脸,扫了大家的兴致。” 索里亚微微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领命。” 雅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