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宣誓某种主权。 闫凯瞳孔微缩,耳朵轰鸣,难言之欲席卷而来。 ‘你是属于我的‘无限回响。 他面露痛苦又不止如何排解,只能发泄似的朝罪魁祸首扑过去,狠狠吻住…… 雅尔塔因为新奇于唇齿相抵的触感,温温热热,所以没有拒绝。 他厌恶雄虫。 这份心情即使在这秒也没有一丝变化。 不过眼前这只好像没那么让虫讨厌…… 虫族就是如此,再多的条条框框也不过是服务于繁衍,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简单直白。 雅尔塔靠在微凉的白玉石,心口的炎火好似被点燃,在跳跃边沿以燎原之势向四周扩散。 “闫....”凯。 未尽的名字又被他吞入腹中。 低贱的奴隶不配在此刻拥有姓名。 闫凯表情有些茫然,贴在他的耳边:“什么?” 雅尔塔抿了抿唇,克制表情,冷声要求:“精神力......” 闫凯动作微顿,混沌的意识有片刻的清醒。 雌虫刚才说过很多次,但是他不知道精神力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释放,只能更加卖力的拥吻对方,试图用意乱情迷来遮掩他的无知。 雅尔塔确实强悍,可在某些方面一穷二白。 一开始以为在这场角逐中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然而当s级的精神力真正完全释放时,输得一败涂地。 他从未感受过什么叫做温柔,对这种特殊的情感充满陌生。 当纠缠至深,雅尔塔有数不尽的无所适从,却没有觉得厌恶…… 此时还尚未察觉一个毛头小子居然也能掀起惊涛骇浪,将他完完全全打败,无半点抵抗之力…… 隆科达的白天极短,夜晚却总是很长很长,别的部落便给它起了一个意外别致的称呼——永夜之城,它总是在某些时刻陷入完全的黑暗中,也会在晴好的雪天无论如何都不愿于沉寂。 恍如今夜阿里斯图王宫的最顶端,在层叠的星云之间,反反复复。 雅尔塔偶尔清醒,望着绚烂的水晶灯闪闪烁烁,脑海里不禁想起过去在极北之地徘徊的碎片记忆。 那里有很多落后的偏远星,原住民少,生活条件极其艰难,可他们脸上极少露出痛苦的神色,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大多原住民终其一生都有一位妻子,而他们的孩子无论性别都受着同等的对待,嬉笑于荒野之上。 明明没有任何值得快乐的事情,却无一不透着快乐。 雅尔塔那时总是疑惑,他们没有漫长的生命,与雌虫相比不过蜉蝣一生,也没有强健的身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