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见状戴上墨镜下车,撑着车门对周棉清吹口哨。过来,她无声地做口型。 “哟,周小姐家属来了,真是贴心呀。” “原来周小姐喜欢年下奶狗这款。” 七嘴八舌讨论着,作为话题本身的周棉清却仿佛被定了身,只愣愣看向伴上男装的柳岸,又听见其他人或酸或阴阳的话,兀地笑出声:“是挺好的,各位有机会也可以尝试尝试,年下奶狗。” 随后往柳岸站的那边走去,车身为遮挡,她故意曲了点膝盖制造出身高差,矮大半个脑袋,扯扯她的衣袖,在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这次换柳岸愣住,被周棉清推搡着钻进车里。 “你……唔!”还没来得及说话,唇瓣便磕上来,软舌抓住机会伸进去肆意掠夺空气,加深吻着。 汽车缓慢起步,贴了深色膜的车窗从外看不分明,众人模糊见得两个快要融为一体的人影闪过,面面相觑。冷淡高傲如周棉清,总是摆足谁也看不上的姿态,竟然也有如此热情的时候。 一条腿跨在柳岸身上,裙摆提到大腿,周棉清用膝盖碰碰胯骨,另一条腿勾着她的小腿,手伸进帽子扣住后脑勺,摸到拿许多夹子固定的发梢。被吻得缺氧,白酒浓郁的辛辣布满口腔,放在腰间的手不由攥紧,周棉清吃痛,终于好心放开她,带起一丝晶莹,后仰时才断在空中。 “柳岸,你知道他们以为你是谁吗?”周棉清帮柳岸擦干净嘴角,笑容在窗外光怪陆离的灯光下生动而明媚,“年下奶狗。” 她从没想过这个词能跟柳岸扯上关系,非要说可能也只是单独的某个字,比如“下”。当然她也想不到柳岸会用这种方式出现,站在车的那侧打个响指,就把所有的色彩都汇聚在自己身上。 “像吗?”柳岸反问,又凑到周棉清下巴处啄了一下,温声呢喃:“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姐姐。” 两个字在舌尖转了又转,她的情绪也似被周棉清感染,眼梢仰着开心,手指抚过锁骨握住肩膀,将人按回座位规规矩矩坐好。柳岸扫去前方的司机,后视镜里正专心盯着前方的路,周棉清也了然她的意思,软软靠着柳岸闭目养神。 “谢谢。” 就当柳岸以为周棉清睡着,突然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她偏头看过去,依旧闭着眼,像什么事也没发生。望向远处眨眨眼,心里计算着路程,她牵起周棉清的手往卫衣里面探去。 触感十分熟悉,衣服是周棉清自己挑选自己手洗的,几乎立即意识到在宽大衣服之下柳岸正穿着情趣内衣,她身体绷直,随视线看窗外风景。眼神没有交汇,柳岸却能感受到周棉清手在颤抖,引导向上,来到胸前的柔软。 起不到塑形作用的内衣相当于无,两指隔着布料夹住乳头,轻轻向上拉,胸前的衣服便被顶起来,周棉清顽劣得用力揉搓,脑海中已经有柳岸褪去卫衣后的样子。 她对着已经红透的耳廓吹气:“原来是到了发情期的小狗。” —————— 最美味的食材总是以最简单的方式呈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