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朝讲究“以策取士”只要策论能够做的好,诗词一般多少也能录取,而云舒比较擅长的也就是写策论这一方面的题。 只是弟弟正好跟他反着来,云安的策论是不大好的,但是诗赋上颇有才能。 云舒于是为了能够让弟弟考中,只好给他继续当老师,等他晕船渐好了,就采取题海战术,每天出一两道题让他去写,然后云舒改正,改好后当天就再让云安背熟。 跟云舒一起同行的伙伴偶尔也会找云舒帮他看一下策论回答,云舒要辅导弟弟,就很少会帮他看。 之后几人到了府城,仍旧找了一个下处住着。 正好还有几日才考试,云舒便抽了一二天跟他们讲了一下自己的解题思路,给了他们一个做题的模板。 云舒上辈子是华夏应试教育的环境下出来的,即便有全面发展其它方面的兴趣,但是学习的目的就是为了考试,从小学起就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 所以老师总会给他们总结做题的思路,做题的方法,久而久之,自己也就摸到门路了。 对于考试这种东西,云舒习惯了总结经验,因此对策论的这些题目都有了自己的一套解题方法。 等讲解完了,大家再套用着写几道题巩固一下,多少都是有些进步的。 云舒设计了一个复习方案,最后还留了一天的休息时间,弟弟自然是跟他用的一个学习方案。 然而云舒自己的记忆力很好,即便是很难的文章,多读几遍也就会背了。 云安却不一样,他的记忆力不如云舒好,因此要是想要完成云舒指定的目标的话,他得背到晚上,甚至背到翻白眼。 尤其是到临考前两日,最后一天的背诵内容实在太多,云安背到想哭,最后受不住睡了一刻钟,后来还是被云舒摇醒了继续背的。 云安原本很少撒娇,然而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家里上下都依赖着哥哥,因此他也逐渐恢复了少年心性。 这日他想耍赖不背了,便走过来揽着云舒的脖子,站在云舒背后撒娇道:“哥,我想睡觉,明儿再背吧。” 云舒见他这个样子,差点将当代“名言”,“你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给说出来了。 最后他还是憋住了,只说了一句:“不行,今日就要背完。”然后便将弟弟拎回了椅子上,看着他继续背诵。 于是云安只好继续边哭边背,总算在四更天,也就是凌晨两三点时睡下了。 云舒也监督他监督的直打呵欠,睡下之后,二人到大中午才醒来。 最后一日计划便是休息,中午看了会儿闲书,晚上稍微巩固了一下记忆,准备好考场要用的东西。 这样,考试前的所有准备才都做完了。 之后的第二天,院试便开始了。 一大早上,云舒依旧是跟弟弟还有同学一起去考场,进场形式跟府试都差不多。 一共两场考下来,几人几乎虚脱。 院试的考题比较难,云舒考过第二场的时候,从考场出来,整个人面颊上还有高原红没有散掉。 考试完毕,回下处洗漱,随意吃过些东西,躺下便睡了。 笙歌还是比较辛苦,一个人照顾两个什么都不做的二少爷跟小少爷。 云舒休息了一日后,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府城他们是来过的,因此没有再去游玩,只是跟一些同县或者相熟的人约着在一起讨论了几天的试题。 虽然说院试结果肯定有高低之分,只是能够考到院试这一步的,拥有真才实学的人不少。 尤其一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