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不好?好疼啊……” “嗯……” 胃正中一点似要破腹而出,杜亦眼前在一瞬间天昏地暗得什么都看不见,再有意识时正被一个暖乎乎的怀抱拥着。 余贤揽住他的腰,急得口齿不清:“队,队长我带你去研测中心可以吗?” “不用……”杜亦几乎说不出话来,“裤子口袋,药……” 手忙脚乱地从人的口袋里掏出止疼药,余贤张望了一圈:“队长,我扶你出去,你先坐会儿,我去取水!” 杜亦想摇头,又怕把自个给摇晕过去,只能轻拍了下余贤的手臂,脱离温暖的怀抱伏回冰冷的洗手台。 余贤见状,双腿如安上加速轮胎,狂奔出去。 大汗淋漓似是水洗,余贤的心跳超速,整个心简直要囫囵个蹦出嗓子眼,双腿断了一样疼。他撑在门边大口喘气,就见杜亦的上腹再度撞向洗手台的尖角。 “别!” 喊声脱口而出,脚下比嘴还要快。 余贤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敏捷,那只白皙的手格挡在杜亦的上腹与尖角之间。 “啊……” 短促的痛哼被迅速咽进肚子里,余贤的掌心盖在疯狂痉挛的上腹,而手背正对上尖锐的边角。 不知哪里攒出来的劲儿,杜亦猛地握住他的手腕举到一旁,另一只手按进上腹,呼吸急促沉重。 左手背掉了一大块皮,又红又肿,余贤顾不得,他的双目紧紧盯着杜亦,那痛得发颤的呼吸打在他的身上,从头到脚,疼得余贤不知所措。 “队长,”余贤怯生生地开口,举了举右手握着的水瓶,“你,你先把药吃了好吗?” 杜亦闭着眼,似是什么也听不见。 良久,余贤的左手被举麻了,右手自己给举僵了,才听到他的队长哑声道:“是不是傻?手不要了吗?” 余贤见人终于搭理他了,又把手里的水瓶往前举:“队长吃药。” 对上盈满水雾的蓝眸,杜亦有些晃神,弓下的背微微直起些,他闭目忍耐片刻,再开口时声音虽显虚弱却要比平时更加温柔:“手给我看看。” “队,队长?” 余贤磕磕巴巴,任由左手被杜亦捧在掌心细细观摩。他不晓得破皮渗血的手有什么可看的,但余贤在他队长的眼中竟然看出了自责。 “队长,水,吃药。” 水瓶再度被递到杜亦面前,只是依旧没被接过。 杜亦掌根压进上腹,另一只手握着余贤的手腕不再给人任何开口询问的机会,一路牵着余贤回到睡眠舱。 余贤的目光紧紧锁在两人肌肤相触的部位,因为心疼而狂乱跳动的心脏开始打鼓,一下、两下,敲得砰砰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