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得加一个期限。 徐朝宗路过,听到他们的对话,语气冷淡地给出评价,“无聊。” …… 馨铃公司的年会在正月十五后如期而至。 今年孟听雨也收到了赵铃的邀请,年会在周五晚上,秦渡开车送她过来时,叹了一口气道道:“我这好不容易才有了双休两天假,还准备带你去港城玩一趟的,我连住那边的别墅都安排好了。” 孟听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碰到秦太太后,她在面对秦渡时,少了很多倾诉欲。 而倾诉欲它如果要走,连她自己也阻止不了。 秦渡也能察觉到她面对他时日渐低落的情绪,他也不是傻子,稍微回想一下便猜得到原因。他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在意他妈妈没继续唱昆曲,她就像在钻牛角尖一样。 为什么隐退?那是因为有另一种更舒服的生活啊。 他妈有没有后悔?他妈每天现在充实又愉快,当然没有后悔,如果她后悔了,她难道不会说出来、表现出来吗? 有几次,他都想好好跟她聊一聊。 长辈心里都有一杆秤,他们怎么生活如何生活,跟他们晚辈是没有关系的。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即便是父母跟子女,也不该过多干涉彼此的生活。 她太年轻了,还没到二十岁,很多想法都太简单太稚嫩。 也是这种时候,秦渡才真正地感受到年龄差是真的存在。 馨铃公司的年会还是如往年一样热闹。 她跟刘琪坐在设计部的这一桌专心吃菜,刘琪突然扯了扯她的衣服,“快看台上,看到没,那个短头发的美女,听说是方总的外甥女,人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是南方那边货真价实的富二代,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会投胎呀?” 她顺着刘琪指的方向看去,隔着一段距离,只看到穿着花苞裙的年轻女人一闪而过。 “说起来也蛮有意思的,有人真的同名不同命,她居然跟我一个同学的名字一样呢。”刘琪压低了声音说,“她叫何沁,我同学也叫何沁,跟我同学说了后,她说天天都在祈祷穿越成这个何沁大小姐,笑死我了。” 孟听雨正在夹虾球,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她觉得何沁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好像在哪听过,但她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想一想这样的家庭背景,她猜,应该是后来在什么应酬场合上听过吧。 今天孟听雨的运气比去年要好,竟然抽中了一台电压力锅,心情顿时明朗起来。没什么比抽中免费奖品更令人开心的事了!而且电压力锅她妈也念叨了一段时间,她都准备在网上买一台新的,现在居然就抽中了,这是不是代表着好运气也要来了? 等到年会差不多要结束时,她去洗手间补妆。 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谁跟你说我是来找秦渡的?开什么玩笑,我们也就上个月吃了顿饭而已,相亲而已,是我家老头看上了他家,不是我看上了他。他对我也完全没那意思好吗?” 孟听雨猛地停下脚步。 何沁从洗手间出来,见到陌生人,也礼貌地注视后点头,随即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 她经过时带起的风,吹开了蒙在记忆里的那层纱。 孟听雨终于想起来在哪里听到过何沁这个名字了。 前世,徐朝宗合伙人的太太跟她关系不错,有一天她们约好去喝下午茶,她晚到一刻钟,下车来到电梯口,电梯门开了,有一个模样优雅端庄的女人款款而出,两人对视了一眼,女人走出电梯,她进电梯,擦肩而过。 她上楼来到包厢后,便听合伙人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