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眼里没有一丝来自母性的慈爱,她充满妒意和怨恨的眼睛让她的五官变得扭曲。 “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要把整个温家抛在后面,和这个女孩跑掉?” 温礼亭按下温母指着简寒的手:“妈,这样很不礼貌。” 温母反握住他的手,哀求道:“礼亭,跟妈妈走吧,去一个能安心弹琴的地方,这里不适合你,跟妈妈走,好不好?” 温礼亭把手抽出来,经历了刚刚的动荡,琴行门口围了很多路人。 他温和地笑:“妈,你确定要在这种场合和我吵吗?” 温母收到了他的暗示,回头看了一圈,围观的人大多都是吃惊的目光。 她流下眼泪,用脖子上的丝巾把脸遮住,狼狈地坐进一辆华贵的车里,车子微微鸣笛,拐入正道,扬长而去。 温礼亭目送他们走了很远,直到看热闹的人散去,他也没有回神。 简寒想从包里翻秦依依给的糖果送给他,却怎么也没找到,翻到最后,翻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装起来的糖,透明的包装袋,朱红色的糖果,看起来还挺好吃。 她戳了戳温礼亭的手腕,把糖果塞到他的手里。 温礼亭低头看了看糖果,对她微笑:“给我的吗?谢谢。” 他慢条斯理地拆了糖果的封皮,放进嘴里,白腻的脸颊凸出一个圆弧,让他隽逸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孩童的可爱。 简寒欣赏着他的侧脸,觉得他真好看,会很适合毛茸茸的冬装,可惜游戏的时间永远在夏秋,不然还能亲眼看看。 陪着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腿有酸感,前台小姐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问简寒:“今天还练琴吗?” 简寒看向温礼亭,温礼亭也同样看着她。 她下了主意:“练。” 她又看了看温礼亭,后者对她点了点头,两人便一起走进琴行里的琴房。 简寒把昨天学的那首曲子弹了一遍,问温礼亭:“怎么样?” 温礼亭道:“弹得很好,不像很多年没弹过琴的样子。” 简寒想:当然了,毕竟上一次弹琴的体感时间还是一个月前,她又不受游戏时间的影响。 温礼亭的笑凝滞几分:“学妹,你在说话吗?” 简寒:“嗯?没有啊。” 他揉了揉眉心,似乎疲惫至极:“我好像需要再去看一次医生了。” 简寒担忧道:“学长你生病了吗?” 温礼亭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我没事。” “今天,我母亲让你见笑了。” 简寒摆手:“没有没有。” “她说了很难听的话吧?我代她向你赔罪。她早些年精神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