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我干嘛?”然后歪歪倒倒的就朝吴放歌过来了,虽然场面挺尴尬的,但是又不能不管,只得伸手扶了。 路小婉身子软绵绵的,头侧倒在吴放歌的肩膀上,手下却狠力起掐他的大腿,表面上看去,两人颇为亲密,就像一对情侣。可吴放歌马上就听见路小婉口齿清晰地说:“你刚才为什么顶着我?” 吴放歌没明白她啥意思,就说:“啥?” 路小婉又掐了她一下说:“少装糊涂,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阉了你!” 吴放歌突然一下明白了,忙解释说:“不是,你坐在我裤兜儿里的军功章盒子上了……” 路小婉显然陷入了瞬间的尴尬,稍后又掐了吴放歌一下说:“狡辩!” 吴放歌知道这算是解释不清楚了,而且也没时间解释了,因为周大姐又过来帮忙了,从吴放歌这里卸走了这个包袱。 于副处长一见大家都这个德行了,就对王处长说:“你看我们今天实在喝太多了,不方便再进去住招待所了,我们还是住外面吧。” 王处长一看也是,就说:“那也好,我还是要回去,不管怎么说也还是军人,夜不归宿总是不好的。你们明天一早来我办公室,我们把剩下的手续都补完了,然后再和劲良商量一下,怎么把地方上的事处理好。” 于副处长说:“你还回去干嘛呀,干脆今晚你也住外面,咱哥俩还没好好聊聊呢。” 王处长笑着摆手说:“不行不行,你忘了我要说整顿纪律了?我先来个夜不归宿,以后怎么说的起话?” 于副处长笑道:“你一身的酒气也没好到哪儿去啊。” 王处长哈哈一笑,不再说什么,径自回去了。 见王处长走了,于副处长就带着大家在附近找了一家条件和价格都说得过去的旅馆,开好了房间。王处长和保卫干事一间、周大姐和路小婉一间,吴放歌和司机一间。 分房的时候,于副处长还没忘了和周大姐开玩笑:“小周啊,要不咱俩一间吧。” 周大姐大大方方地说:“行啊,但要给2o块。” 于副处长说着真去掏口袋:“就凭你小周,别说2o,就是5o也值啊。” 周大姐笑吟吟地说:“你搞错了,不是你给我,而是我给你哦。 ” 于副处长一听眼睛都绿了:“还有这么好的事儿?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就要动手动脚。 周大姐一面咯咯笑着躲避,一边说:“当然啦,被我家男人收拾了之后,总得给点医药费嘛,不然就太不人道了。” 于副处长一听就蔫儿了,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我是说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情嘛。” 说笑间,各自领取了房间钥匙,睡了。 那司机也是个人精,毕竟司机当得久了,也算是阅人无数,他思来想去今晚吴放歌的表现不像个2o郎当岁的义务兵所为,其实在这后前单位,钻营的,拍马的人多了去了,可毕竟很多义务兵都年轻,没有什么生活阅历,这些事情坐起来还是很生涩的,不圆滑。而吴放歌的做法又是另一种,他说话做事总是不卑不亢,恰到好处。特别是今晚,张弛有度,好多事根本不用于副处长说明,就把握的几近完美,让司机非常的羡慕。他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儿,还没睡着,就对吴放歌说:“吴老兵,睡着了没?” 吴放歌今晚虽然尽力保持清醒,却也喝了不少,只不过是前世的经验和这一世的体格帮助了他,饶是如此,也非常的疲倦,但是要是就此装睡了,总觉得不好,于是就懒洋洋地说:“还没?快了。” 司机又问:“那聊几分钟,就几分钟行不?” 吴放歌说:“有什么事就快问吧,真的很困呐,” 司机立刻陪着笑问道:“你今天是怎么知道的事情还没完啊。” 吴放歌说:“就这啊,我记得好像说过啊,那文书上没章啊。” 司机说:“没章我知道,只是不是有签字嘛,而且王处长和那几个公安也说没事了。” 吴放歌说:“怎么可能没事,明天一整天还不一定办的完呢。没盖章就是为了留个尾巴,告诉咱们事情还没完。这次小路姐他们伤的那个人父亲很有势力的,哪里就这么容易抹平啊。这些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有说啊。” 司机把吴放歌的话砸吧了几分钟,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对呀,这些话我也听见了,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后面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啊。” 吴放歌笑道:“你以为这些当官的在一起喝酒真的能喝醉啊,心里都明镜似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