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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卷 误吞后悔药 上 篇


为精神空虚无聊,穷人的老婆红杏出墙那叫悲哀。”

    于萍一把手搭在吴放歌的肩膀上,笑着说:“我现在就很无聊啊……”

    旁边有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接着酒劲儿起哄,撺道两人去开房——当然是不能真去,吴放歌也笑着婉拒,可于萍居然恼了,居然狠狠地说:“知道,你总是忘不了你那个‘悲哀’!”

    一句话就冷了场。因为吴放歌早先漂亮老婆那点事儿大家都知道,而且还为此倒了一个副局长,大家毕竟还都在一个单位,顾着彼此的脸面,对此事心知肚明,嘴上却是不说,现在于萍一张嘴就出溜了这么一句,大家伙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生怕这会让吴放歌放不下面子,来个大闹酒场合。

    谁知吴放歌居然平静的很,站起来把嘴贴到于萍耳边说了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大家都听不见,总之说完后就来了一个飘然而去,接下来于萍倒像是被人抽了魂儿,先是对着吴放歌的背影大叫了一声:“滚蛋!”然后就是摔桌子打碗儿喝闷酒撒酒疯,同事们只得七手八脚地把她送回去。

    自那以后,于萍和吴放歌虽然还在一个办公室,却没有以前亲密了,彼此说话都客客气气的,俨然是一对好同事。不过于萍又染上一个新毛病,就是经常只上半天班,除非下午单位开大会,否则是决计不会出现的。好在这原本就是个清闲单位,多一人少一人并无大碍,反正也没什么具体工作要做。其实按照于萍现在的条件,根本用不着上班,可不上班干什么去呀,待在家里不是更无聊吗?

    就在吴放歌去忽悠新丁的那天下午,于萍又没来上班。既然办公室就只剩下了吴放歌一个人,也就没必要再串办公室,于是吴放歌就一鼓作气把上午没看完的报纸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地又看了好几遍,总算又熬过了一天。

    下班临出大门的时候,单位上那几个新丁把他给堵住了,非要请他吃饭不可,吴放歌百般推辞——毕竟自己不是领导,胡嘞嘞打发时间还可以,其他的便宜还是不要沾的好,无功不受禄嘛。人家毕竟才参加工作,自己除了一张嘴,也帮不上什么具体的忙。

    可是盛情难却,最后还是去了,不光吃了饭,还出去k歌,跳舞。或许是许久不曾出来玩儿的缘故吧,加之吴放歌的身体一向很棒,所以几瓶啤酒下肚,也发了一回少年狂,一晚上又疯又跳的,居然一点儿也没在这些年轻人面前露怯,不过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因为他毕竟已经不年轻了。而且吴放歌一直没学会过喝酒,以前是仗着年轻身体好硬扛着,就给了一种酒量过人的错觉,现在人过四十,你若是豪气不改,就只有等着酒醉了。

    酒醉是十分难受的,不过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玩儿到最后,一干人也分不清谁清醒谁胡涂了,谁让第二天是周末呢?大家都放的很开,不怕迟到。

    吴放歌记得自己被人扶着去上了好几趟厕所,又被人扶着上出租车,然后倒在一张舒适的床上,接着好像还有一具温热绵滑的躯体跌入了自己的怀中……

    “这帮臭小子,还有这一手儿啊。”吴放歌虽然酒醉,但仍有灵台一点清明,挣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也站不起来,就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那一堆朦胧的白花花说:“不……不行……我对卖肉的生意没兴趣。”他说话很不客气,现在卖身的女孩儿大多是爱慕虚荣的那种,所谓的逼良为娼虽有,但是不多,对这种人确实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那堆白花花还辩解说:“我不是 ……我是……呀。”

    吴放歌此时脑袋耳朵一同嗡嗡作响,人家说的关键的语句都听不清,只好咬定一个原则:妓-女是绝对不能要的。

    那堆白花花没办法,想过来扶他也被他近乎粗暴的推开,最后朦朦胧间看到那堆白花花穿上衣服出去了。

    “这还差不多。”吴放歌嘟囔“把我当什么人了。”一边嘟囔一边费力地爬上床,随手抓了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便沉沉睡了。

    吴放歌多年以来一旦酒醉就有着如下的反应:先是昏昏沉沉,但总能坚持着回家;睡上两三个小时之后会自动醒来,然后就一直伴着头疼和极度的清醒直至天亮,真正的睡眠状态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或晚上才能到来。因此他平日饮酒总是很节制,不成想被一群新丁引-诱着犯了戒。

    今晚这酒醉的规律也不例外。沉睡了一阵之后,他异常清醒地醒来了,抓过手机一看,凌晨四点多了,又觉得头疼欲裂,口渴难忍。勉力下床,又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直往上涌,忙捂了嘴,熟门熟路地跑进厕所,抱着马桶就是一阵的狂吐,差点没把肠子给吐出来,完事儿了又觉得下边压力也来了,赶紧站起来解裤子。

    总算上下都轻松了,可头疼却一点没减轻。吴放歌一看周围,挺熟悉的,原来是自己家,便自嘲地笑道:“你就这点本事,总是能把自己带回家。”笑毕,又想起昨晚那堆‘白花花’来,又骂道:“这些年轻人太不象话,那种女人也能往家里带吗?幸亏没要,不然说不定哪次扫黄就把我给供出去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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