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我马上让妮子给你开房” 何海珍说:“你这个老总真是当的不合格,妮子写了辞职信,现在在那边伺候放歌呢” 云柔拍着脑门儿说:“瞧我,这一整天其实也啥都没干,行了,我给你安排”说着,两人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都觉得浑身酸痛 临出门时云柔忽然问:“姐,你打我是不是因为吃醋?据我所知,放歌从未碰过你” “狭隘!”何海珍说:“从我弟娶你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你,因为你和我太像了,我们都喜欢得不偿失的去得到一下东西,而且我们的丈夫都只是我们的丈夫,却不是我们的男人,对他们不过是利用罢了女人啊,总是要对男人好的,只要认定了是自己的,这其实也算是一种寄托” 云柔点点头说:“知道了,不过放歌未必就是我男人” 何海珍诡异地笑了一下说:“我说了他的名字了吗?” 虽然很累,何海珍却只睡了四五个小时就醒了,虽然觉得睡眠不足,却又睡不着了,好在她随身带着安眠药,吃了两片,勉强又睡了两三个小时,总算是熬到了天亮 在餐厅吃早餐时,云柔又凑了过来,问:“我想等会去看看放歌行不?” 何海珍白了她一眼说:“我又不是谁家家长,不管这个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不出现的好,一来我看见你就烦,二来你把这个地方给放歌看好了比什么都强” 云柔吃了一瘪,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听何海珍又说:“另外啊,关于放歌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我怎么也是你老公的姐姐,在我面前说这个,你不觉得别扭吗?” 云柔没搭话,暗道:又不是我主动提起的,是你打上门的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也不甘示弱,招呼也没打起身径自走了 何海珍吃过了早饭,用酒店座机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动身起吴家进了吴家客厅,却见路小婉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厨房里有人在忙碌,估计是妮子,而卧室里传来一阵轻柔的读书声:“……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周,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何海珍轻拍路小婉的肩膀,路小婉睁开眼睛说:“这么早就来啦,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何海珍用眼神指着卧室问:“那儿……” 路小婉先示意她坐下,然后笑着说:“其实我对放歌的病也没辙,前两次都是他自己好的不过我分析他这次发病是因为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太过劳累的原因,所以就和王医生商量了一下,让小艳和谷子轮流给他读些轻柔诗意的散文,帮他放松放松,也许有用” “最好有用”何海珍长出了一口气说 路小婉看着她,忽然问:“你是不是觉得放歌万一起不来了,你们一干人的前途利益就要受损?” 何海珍说:“不是觉得,是肯定不过我却不是为了这个担心,我和放歌之间从来都不是利益关系实话和你说,我从放歌那儿得到的利益是最少的,特别是开始几年,每次有好事他都不叫上我”她说着,脸上居然露出笑意,彷佛是在说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那就好啊”路小婉说“我就是担心,万一放歌有了什么事,身边的朋友就一哄而散,到最后孤家寡人的,何等凄凉啊他人很好,不该受那样的待遇的” 何海珍说:“大lang淘沙,现在说什么也是白搭” 路小婉点了点头 何海珍让路小婉白天休息,毕竟她自己现在也是伤员,可晚上的时候路小婉却坚持让她回家了,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老在外头忙和也不像话 路小婉虽然忙和着照顾吴放歌,但伤口疼的厉害,就找了几片止疼药吃,可止疼药有麻醉作用,弄的人懒洋洋的,本想只靠着沙发休息一下,不成想居然睡着了,直到小艳急急的把她喊醒 “小璐阿姨,你快来看看啊,正常不正常”小艳摇晃着她说 路小婉急匆匆来到卧房,谷子也正等在那儿,焦急的不行再看吴放歌,感觉他全身都‘软’下去了,赶紧捏了一下他的四肢,又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然后对小艳说:“你去把王医生喊来” 吴放歌的主治医生老王,被何海珍‘请求’留在吴家已经两天了,此时正在客房休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