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抬起头,看着有些委屈的大狗狗。 “噗嗤。” 祁白特别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怎么说呢,难看是肯定不难看的,就是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造型,确实有点破坏狼泽的形象。 祁白露出一排小白牙:“不难看,我喜欢。” 说完又低头继续在狼泽手臂上涂薄荷汁,只不过时不时肩膀就抖动着发出憋笑声,最后索性一头扎进了狼泽怀中。 狼泽坐在炕上微微仰着头,他现在好像有点明白父亲为什么会不顾形象地在母父面前晃悠了。 嗯,谁能拒绝得了自己伴侣的投怀送抱呢。 狼泽本想亲亲怀中的伴侣,但是看着肿胀的手臂,最后还是放弃了,亲亲就算了吧,他不想祁白以后记得有一个大红脸亲他。 羊罗拿着草药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简直没眼看了。 祁白从狼泽怀中扑腾出来:“祭司爷爷,您来啦,我正好要去找你呢。” 羊罗轻咳一声,走进里屋:“你给他涂的是什么?” “薄荷叶子,这个应该能清凉止痒。” 羊罗捏了一点尝了尝,这种草他以前没有用过,不过分辨草药能不能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尝一尝,只要能吃一般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羊罗将他带过来的草药放在炕边:“这是解毒的草药......” 羊罗顿了顿,看了眼狼泽,反正这两个也不是外人,就直话直说道:“但是我从来没有治疗过中蜜蜂的毒,好不好用我也不知道。” 祁白点头表示理解,在兽人大陆上治病就是这样,哪里有什么对症下药。 三分靠运气,七分靠自身抵抗力,羊罗手中能有明确可以解毒的草药,祁白就觉得已经很知足了,他将草药收下,将装着蜂蜜的木桶提了过来。 “祭司爷爷,我给你装一小筒蜂蜜,你偷偷带回去,别人我都没给呢。” 羊罗做贼似的往窗外看了看。 部落中的房子都是沿着胡同建的,说点不好听的,有时候晚上房间内折腾点声音,隔壁说不定都能听到,所以这时候要是有人从祁白家门口路过,就能听到里屋的说话声。 但羊罗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是,他为什么要偷偷带回去啊,祁白愿意单独给他,这说明他们俩关系好,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等祁白给羊罗装了一小竹筒蜂蜜,又添上一大块蜂巢之后,羊罗特意将竹筒盖子打开,才端着竹筒走了出去。 只要有人问:“羊罗祭司,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羊罗就停下来,把竹筒往前伸一伸,再摆摆手:“豹白给我的蜂蜜,我说不要,他偏得给我。” 坐在墙根纳凉的老兽人们纷纷点头:“是啊是啊,有好东西给我们吃,也知道送给老师,豹白是个好孩子,你的这个学生没有白收呢。” 也有的感叹道:“羊罗祭司和豹白感情真好啊!” 羊罗满意地点点头,他就想听这个,说几遍他也愿意听,随后才哼着小调儿慢慢往家走去。 祁白并不知道羊罗正在外面和族人炫耀两人关系好,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不过就算祁白知道了,他现在也没空去管,祁白和狼泽两人正在家收拾剩下的蜂蜜。 蜂蜜是十分耐储存的食物,通常来说一两年都不会坏,当然了这样的前提是储存得当。 祁白从厨房的柜子里翻出几个空陶罐,先是用山泉水清洗,随后又放在陶锅中烫洗一遍,将干净的陶罐控干水分,祁白才开始往里面装蜂蜜。 将竹提子在装着蜂蜜的木桶中使劲向下压,满当当的一勺蜜就被打了出来。 越是藏在树洞深处的蜜颜色越深,年份越久,香味越是难以分辨,而树洞外的巢脾中的蜂蜜颜色淡一些,此时还能吃出一点杏花味来。 将橙黄色的蜂蜜装罐盖住,剩下的巢脾,祁白拿出一些切块放在烤盘上,放进了烤炉。 烤制过后的巢脾有了一种独特的风味,比直接嚼还要好吃。 其实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