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势,叫城隍忍不住心惊:“这又是哪位太子爷下凡体验生活来了,怎么就跟我对上了呢?叫我好生为难。” “她便是东海龙王的女儿,可是曾经明媒正娶的嫁到了此处做元君,还是阴私暗自的勾当,你作为本地城隍,明知龙君德行清白,却故意放纵此类,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是专门给龙君金屋藏娇的么?” 那城隍支支吾吾,只道:“若只是龙王也就罢了,此江通海,利民两地,是条货运之河,若是恼了他家,我们的行船,隔三差五的扣押检查,实在没有办法发展起来,这才不得已,叫他们进来,再说,我们却也没想到会有龙女拿自己的清白说事,我们也只当他早已经和龙君有此感情。” “那龙王的靠山,又是三岛大总管,如今的圣德太子,乃是天庭朝中大佬,我们仰仗鼻息,如何不能低头啊!” 熊昱听着无语,怎么搞得像是我亲爸爸压迫你们一般。 随即道:“若无缘故,怎么会扣押船只,海上交通,都由着四大圣元帅管辖,甚至混沌之中,也是通行无碍,四海龙王也只管水面之下,不管水面之上,怎么以此要挟?” 如此念着,熊昱心思敏捷,不仅没有被他绕进去,反而抓住破绽。 只道:“你们对付下面的人,就趾高气昂,应付上面,就说基层难做,如何难做不难做,我也不知,这样吧,你这府城隍之位,我给你做几天,看看如何难做,如何不能和海关交流。” “这?神位乃是天庭所赐,地府所辖,没有文书……” 却见熊昱豪爽挥笔写就一封表文,呈地母娘娘,随即烧了。 不过片刻,却见幽冥来了一个大判官,拿着镣铐,凶神恶煞:“此地城隍何在,跟我们走一趟吧!你的事发了!” 那城隍一脸懵。 随即便被判官带走了。 见着熊昱如此有本事,其余神祇都拍起马屁来了:“我等见过青天大老爷!” 只龙女癫狂笑道:“你又凭什么?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你有什么功,什么德?只是来历更大一些,这些人愿意陪你作戏文,一地城隍,一言废立,哪天又会有谁来?将你打下神坛呢?” 熊昱听着难听,却觉得有道理,暗暗思量起来:“我看不惯他们利用规则压人,可我自己也尝到了规则的好处,并熟练的运用它来达到我的目的,不仅是我,整个天庭或许也是如此运转,包括我那个亲爸爸。” 却是胡思乱想,开始想革了老登的命了。 那主簿连连道:“城隍爷莫听她胡言乱语,只怕是已经疯掉了,不如将她驱逐出去,永不许入青江。” 熊昱瞥了他一眼:你在教我做事啊。 随即将着八万,赤珠两个道:“你们去庙里将她神像砸了,顺便让庙祝正经写个表文给龙君回禀此事,让他自己和东海龙宫交涉。” 却也没有简单的打杀了了事。 八万见着自家小主人如此厉害,哪里不知道是抱住了一条大腿,顿时屁颠屁颠的去了。 只赤珠拉了拉熊昱的袖子:“公子,我觉得有些不好,又不知道哪里不好,这里面有什么道理,我没看懂,也没有听懂,却也没有个人教我。” 熊昱摸摸他脑袋:“你这就是单纯,又没有文化,跟着我身边好好学学,往后便懂了。” 很快庙祝便随着八万出来了,颤颤巍巍,开口道:“龙君大怒,降下神谕,将龙女发配北寒洲牧羊。” 那龙女面色一片死灰,只道:“好,好,好!” 便要化作一花斑龙冲天而去,哪里知晓风云变幻,云中鼓声响起,两个雷部雷将,抛出锁链来,将那花斑龙锁住,那龙挣扎几下,只蹭掉了几片龙鳞,便被锁链拉扯进入了云朵之中,随即押着往北寒洲赶去,那里是流放之所,如今虽然不再M.dAmIngpUmP.cOm